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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感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了。
“请问同志,你说丁强一连几天都在自残,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为了什么?”两人前往专案组的临时医务室走的时候,关寒梅就把心,里的不解之处向龚庆文表露了出来。
“这几天丁强在进行这一些列的自残行为,我心里也做了不少的猜想,但想了很多猜测,最后都觉得不能成立。”
关寒梅道:“我以前听说那些混黑社会的对自己都是比较狠的,什么三刀六洞,什么自己割掉自己的无名指,可是那都是在跟对手比狠的形式逼迫下才能够完成的事,现在丁强所做的这些事并不附和跟人家比狠的条件,所以真是让人费解啊。”
去往临时医务点的路程并不远,两人的话题才刚刚开始展开,医务点就已经到了,龚庆文对关寒梅淡淡地笑了笑,道:“寒梅老哥,咱们现在做什么猜测都没用,想要知道这真正的答案啊,我想也只有从丁强的身上才能得到了。”
关寒梅道:“那就一起去看看这个丁强,到底是想要给我耍什么心机了吧。”
在临时的医务室里,专案组特请的一声已经对丁强的断指处做处理,两人向负责给丁强处理伤势的一声做了了解。从医生的嘴里得知,丁强的手指骨头是完全断裂,虽然骨头接上,并且设置了固定骨头愈合的器械,手指能不能接上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伤者的情绪很不稳定,并且患有轻微的抑郁症。”医生在关寒梅和龚庆文进入医务室之前对他们警告道,“如果你们不希望他死得快的话,请你们不要去刺激他。”
龚庆文道:“医生,那你刚刚有没有试探过他自残的动机是什么呢?”
医生道:“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刚刚在跟他交流的过程中这个人一直在向我了解,要造成多大的损伤还能够让他达到住院的级别,真是疯了,这个人你们要是不希望死得快,就看紧一点吧,不然估计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在医生走后,关寒梅不由得向龚庆文说出了自己的疑虑:“难道丁强这么做是为了得到进医院的机会?”
龚庆文皱了皱眉头,道:“有可能啊,要是真是这样,我看他们是在下着一盘很大的棋,而且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极其危险的。”
关寒梅道:“唉,这个丁强,从我们第一次跟他过招,他就显得特别不规矩,要是这一次他的做法我们再猜不透的话,我们就将会更加被动了。”
龚庆文深有同感地说:“寒梅老哥,其实我从安排丁强和林美娟见面到现在,我这心里都是很不安宁的。现在丁强发生了这事,我感觉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为了针对我的。”
关寒梅道:“也有可能是为了针对整个专案组的,现在我们得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把这场战争打好啊。”
当龚庆文和关寒梅进入了临时医务室,看见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的丁强。
“龚庆文,你来了?你他妈是老看笑话的吧?”丁强见到龚庆文的到来,脸上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流氓劲儿十足。
“我来这里不是看你的笑话,你都这样了,我有必要看你的笑话吗?”龚庆文不冷不热地回应道,“我来这里,是要找你谈谈的。”
丁强道:“你想跟我谈?可是我并不想跟你谈,你他们就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关寒梅见丁强对龚庆文的要求如此不配合,马上厉声何止道:“丁强,你以为这里是你们大富豪酒吧吗?在这里还能让你胡来?”
“哟,关检察长生气啦?我告诉你,就你一个小小的检察院长,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话。”丁强话中的挑衅味道十足,“我告诉你,要想让我配合你门的调查,门都没有。”
龚庆文道:“我们这次来,并不是跟你谈配合调查的事情,我现在要跟你谈的是,关于你自残的事情。”
“我自残?我自残了吗?我他妈用得着自残吗?”丁强摆出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老子没有自残,所以你们也用不着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我他妈觉得恶心。”
龚庆文道:“那你身上的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
丁强道:“你们把我关在这里,把我关成了抑郁症患者了,我作为一个抑郁症患者,不干点儿让自己不抑郁的事情,那怎么对的起抑郁症这个病症吗?”
关寒梅嘴角洋溢起了一丝冷笑:“丁强,你能跟我们这么开完玩笑,看样子你并没有得抑郁症啊,说说看吧,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你猜呀,呵呵,哈哈哈哈哈……猜得出来算你赢。”丁强的脸上突然显露出了一种疯狂的神情,这种疯狂的神情着实让人感到费解。
“丁强,你给我注意这里纪律。”关寒梅拍了拍桌子喝道。
“纪律,你他妈配跟我讲纪律吗?我告诉你,你们这里的纪律约束不了我。有本事来咬我啊。”
“丁强,你太放肆了……”关寒梅本来还想再次何止丁强,但是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来,身边的龚庆文就制止住了他。
龚庆文抓住了关寒梅的袖子让关寒梅没有再指责丁强后,便对丁强道:“丁强,我有一句送给你,在我们这里,可不比你的大富豪酒吧,政府部门讲的就是纪律,我希望你自己冷静地想一想。”
“走着瞧啊。”丁强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庆文同志,我觉得丁强的行为的反常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了。”离开医务室后关寒梅便将自己的感受向龚庆文说了出来。
“是的,我也觉得他的很多情况都是反常的,如果他真实抑郁症的缘故,不会说那些话的。他跟我们对话的过程中,很多话都很有条理性。要是抑郁症患者,说话时多少会有些失控的地方,但他没有。”龚庆文道。
关寒梅想了一会儿,道:“对了庆文,我刚刚想了一下,觉得丁强这一次是为了得到去医院治疗的机会而自残的可能性不大。”
龚庆文道:“是啊,这我刚刚就已经说过了,他要想达到这样的目的,得花费不少的心思才行。”
关寒梅道:“对了庆文同志,我刚刚越想越觉得丁强的目的是针对我们调查组。你想啊,丁强的妻子最近在法院告状说我们专案组对丁强进行严刑逼供,并且指出我们有虐待嫌疑人的嫌疑,你说这次丁强的自残行为,会不会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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