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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殷亦命令道。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三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自己果真是贱啊……殷沫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哭泣求饶。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开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