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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秦于琛爱她的,二十岁的夏含青不明白这个道理,叁十岁的夏含青无需明白这个道理。
相处越久,爱会趋于无形。
...
秦于琛公司新产品上市风靡,正逢含青新栏目开播,在父母两方忙碌下,秦夏小朋友的升学典礼就显得有些可怜。李伦这几年使劲捧小女友,砸了几个大热角色,然后两人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结婚,这天就被秦于琛雇去出席秦夏小朋友的升学典礼了。
除了父母,叔叔阿姨们有空的都去了。
彭胜男连发十几个个小视频给含青:快看,小夏多帅。
秦夏小朋友已经学会了伤心,学会了赌气,晚上狂塞最讨厌的胡萝卜,就是不说话。含青最后拿走盘子,“吃多了会吐的。”
他什么话也不说,含青和秦于琛面面相觑,秦于琛把她拉到厨房去,悄悄问:“这矫情劲是不是跟你学的?”
含青决定得正视这个问题,于是当晚就开了家庭会议。
“秦夏,今天爸爸妈妈没有去你的升学礼,你是不是生气了?”
小嘴瘪了瘪,眼眶通红的样子,像极了秦于琛。
含青亲了口儿子软绵绵的脸,“对不起,妈妈不知道原来幼儿园小班升中班有这么重要,妈妈是第一次当小夏的妈妈,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你不批评我,就原谅。”
含青仍然微笑着:“一码事归一码事,这样的话,你还是接着生气吧。”
有时候想要做到互相尊重太难,但含青仍然记得自己立下的育儿准则之二:父母应该统一立场,却不能同时站在孩子的对立面。
含青推了把秦于琛:“该你和他谈了。”
秦于琛头比含青还大。
含青去看新闻,过了十几分钟,书房传来秦夏的一阵哭声,她跑进去,抱起秦夏:“不哭不哭,秦于琛,你说什么了?”
秦于琛麻木地说:“没说什么。”
“秦夏,你爸说了什么?”
“妈,你别把我送人。”
含青用了一整晚时间才把秦夏哄好,哭了一整晚,秦夏第二天眼睛肿到睁不开,含青请了假,也给秦夏请了假,带秦夏去亲子乐园玩。秦于琛本来想跟着一起去,被含青拒绝了。
周一将秦夏送去幼儿园,秦于琛再送含青去上班,含青说:“秦于琛,我们谈谈。”
秦于琛头大了。
老婆的谈谈,比客户的谈谈还要可怕。
“秦于琛,你能不能改一改说话的习惯?以前大家都让你怕你,但秦夏是你儿子,跟他说话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委婉一点?”
“我尽量。”
“还有,秦夏上周看到你抽烟了。我没说这不好,但你不能让他以为大人在孩子面前抽烟是理所应当的。”
秦于琛想起这应该是上周日早晨含青去机场送曹月,他和秦夏在家,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在厕所抽上一根烟,秦夏光着屁股小鸡鸡一甩一甩地光脚跑到厕所来。
他一顿肯德基当做封口费,没想到秦夏还是告诉了含青。
跟秦夏说要把他送人是他不对,在秦夏面前抽烟也是他不对,所以对含青的指责,他只能含糊地接受。
含青看了眼车上的时间,已经迟到了十五分钟了。她叹口气,解开安全带,双手抱住秦于琛的头颅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去上班了。”
秦于琛还来不及生气,就被她抚平了情绪。
晚上吃完饭,秦于琛带秦夏去公园打球,夏夜蝉鸣起伏不断,超市门口的冰箱最诱人。
秦夏抱着父亲紧实的大腿:“爸,爸,雪糕。”
秦于琛纠结了一阵。
他要雪糕买就是了,但含青不让秦夏晚上吃雪糕,其实可以父子二人保密的,但考虑到秦夏有告状的习惯,他就没法给他买。
“今晚不吃,周末给你买两根。”
秦夏还不会算数,一时间想不起周末他本来就能吃两根雪糕。
“谢谢爸。”
瞧着这么容易被糊弄的儿子,秦于琛不禁笑了,他捏了把秦夏软嫩的脸蛋,蹲下来让秦夏坐在自己肩上,扛着他回家。
年末秦于琛拿到最佳创业奖,代表团队在大会上讲话,几百台摄像机对准他,重要的电视台在做直播,含青守在电视机旁看他发言。
秦于琛上了电视仍旧瞩目,虽然和别人穿着同样的黑西装,但在一堆精英里面,秦于琛也是气质最超群的那个。
他讲了一些官方话,自信老练的样子让含青觉得自己又要心动了。
秦于琛讲完之前准备好的稿子,结果主持人提醒他还有叁分钟的发言时间。他发觉自己被主办方阴了,原来五分钟的发言时间被拉长到八分钟。他对各种访问是应对自如的,但今天是头一回做直播,遇到这样突然要临场发挥的情况,他得迅速找到谈话方向。
他约是沉默了五秒中,吞咽了一下,扶着话筒接着说:“我即将迈向投身互联网行业的第十五个年头,这十五年来,有过激动的时刻,也有数不尽的遗憾。抛开我们谈过的大数据时代和商业创新,我很幸运的是,不论过程中有多少曲折,这个行业里有多少风起云涌,当初一起投身事业的朋友们如今还能在一起讨论未来。最后,我想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如果没有她的扶持,我也许不会这么快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与含青十多年的点点滴滴在这一刻涌入脑海,记忆将他冲垮,他沉默几秒,眼眶泛红。
含青在电视机前屏着呼吸,她一生里面还从没听过谁的告白。
“谢谢我最好的商业伙伴,我的兄弟,李伦。”
几分钟后含青接到李伦的电话:“嫂子,我真不知道秦哥要说我的名字...哎你别挂电话啊。”
含青习惯了秦于琛对自己装出来的无所谓,也没对他抱什么希望。反正他能挣钱养家就好,她也不是二十岁那个迫切想被人爱的含青。
秦于琛夜班飞机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含青今天没等他,先睡了。
他自觉地洗完澡,将还湿润的胸膛贴上含青的背,手指伸进含青睡裙里,无聊得撩弄。
“今天怎么没等我?”
“秦夏都不用人陪着睡了,秦于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