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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丧妻,他再也不曾续娶,旁人以为他是痴情人,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里是什么痴情,应该是冷情才对。
妻子在时不论吃穿用度他都不曾亏待,但是她们过世后,他也没有什么难分难舍的感觉,倒是小满那一日闯了他的书房,竟也俏生生的闯进了他心里。
他对三个儿子算不上过严,却也不是过慈,他们自小会说话的时候起就唤他父亲,尊敬有余而亲近不足,容博远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那天小满两眼含泪,委屈万分的叫了他一声阿爹,那颗沉寂了三十多年的心突然变得鲜活有力,疯狂地跳动起来。
容博远知道自己与小满有些过于亲近了,甚至一日不见他就有些空落落的,可她毕竟是司晟的妻子,他这做公爹的即便是,想她,应当也是父亲对女儿的思念才对,所以女儿病了他来亲自照料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一次一次的给小满换着帕子,一个时辰之后丫鬟终于把熬好的药端了来。
他唤醒小满,正要叫丫鬟伺候她把药喝了,谁知小满一头扎进他怀里,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阿爹,我好难受!”
容博远的心好像是被谁拿着重锤狠狠地的砸了一下,真是疼得厉害,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辈分规矩,搂住小满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好言好语的哄她喝药。
可是小满不肯喝,只说自己没有力气,就算丫鬟把碗举到她面前都不肯张嘴。容博远实在拿她没有办法,先让下人退出去,自己亲手端了碗来,舀了一勺药汤仔细吹了吹送到她的嘴边,“小满听话,你不吃药怎么好的了?”
小满真的是全身无力,也确实想要趁机撒娇,她偏头躲开瓷勺,撅着嘴说:“太苦了,不用勺子喝。”
两片粉嫩嫩的唇瓣在容博远的面前开开合合,虽然是在耍赖,可那莺啼似的婉转嗓音让他怎么也气不起来,而且那小嘴让他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真的不用勺子?”
“不用!”
“好,这可是你说的!”
容博远点点头,端起碗来自己含了一口,大手勾住小满的脖子住怀里一拉,霸道的噙住了那诱人的小嘴。
小满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被有力的长舌撬开了双唇,苦涩的药汁随着他的吻一起侵入她的口中,她想挣扎却又敌不过容博远的力气,最终还是被他强迫着把药咽了下去。
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控诉着,“阿爹好坏,欺负病人!”
“谁让你病成这样还是不肯喝药!”容博远又含了一口药汁,再次封住柔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