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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一听到容司晟的声音,小满立刻睁开双眼,迷蒙地唤着,“夫君……嗯……夫君……我还要……小屄好痒……快些操我呀……”
高潮刚一退去,花穴里又开始痒得钻心,小满已经彻底被大鸡巴操晕了头,一听到夫君的声音就更是无所顾忌,扭腰摆臀的主动套弄那根深埋小穴的大鸡巴。
她拱起腰柔媚耸动,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那根坚挺的大鸡巴上,骚淫的浪肉被大龟头来回剐蹭着,激烈的快感再次将她的欲火点燃,“好美……啊啊……夫君的大鸡巴好硬好大呀……哦……嗯……小屄好舒服……”
“怎么回事?”容司晟怒气冲冲地问:“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这样……这样的……”
“这样什么,这样骚吗?”容司旸总归是不想闹得无可挽回,举起双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哪有这样凭白冤枉人的,你没瞧见是她在操我么?”
容司晟顾不上理他,神志不清的小满更加让他担心,他轻轻拍打着妻子的脸颊,问道:“小满,你怎么了,可是吃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夫君……啊啊……夫君操我……嗯哈……大鸡巴好爽……用力操我的小骚屄……”
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小满卖力的套弄着大肉棒,可是那根坏东西竟然一点都不动,就那么笔直笔直的杵在那里,反而把她勾得更骚更痒。
她扭着屁股耸动腰身,小骚穴含着大鸡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荡的呻吟声把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勾弄魂不守舍。
容司晟正要强行令他们分开,余光就扫到桌上那个打开的梅花瓷盒,他拿起瓷盒大声质问道:“你把这东西给她用了?”
容司旸马上装傻,“这是什么,胭脂吗?”
“这是……唉!”
容司晟后悔怎么没把这东西亲自交到小满手上,听说这膏子的药性极强,只用一点点就能让女人欲欲仙欲死,可是小满却不知道,极有可能是把它当成胭脂用了,所以才会这样骚浪!
正在两难之际,小满突然拉住他的袖子,“夫君……后面好痒啊……想吃夫君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