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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扬扶住那条腿,摆腰深插,磨着里头隐约粗糙的凸起,看盛实安缩着身子流出更多春水。他就着那水液捣弄出羞耻的动静,咬住她的嘴唇牵出舌头,咬肿吮酸,含糊地吻,又分开些,叫她的名字:“盛实安。”
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猛然划过内壁撑开洞口,盛实安仰起脖子呻吟出声,浑不知自己眼里有几分春光潋滟,让人魂飞魄散地撞击和疼爱,让人委曲求全地哄,“听话,好不好?”
他话音亲昵,这样亲昵过无数次,多半是在夜里,哄她换个姿势,哄她别哭,她是好摆弄的小猫小狗,始终好哄,闻到肉味就摇起尾巴。
那些小鹿乱撞的心情荡然无存,盛实安头一次看陈嘉扬时像看个讨价还价的无礼陌生人。高潮半晌,她呼出口气,脸上却浮起一丝疏离冷淡的笑,“听话伺候她?她是我妈?不是啊,我妈被我三哥他们算计,淹死在黄浦江里了。陈嘉扬,你动过心,你领过恩情,可我没欠她的。就凭我欠你的,你们的心就比我的重,是不是?”
中了定身咒似的,陈嘉扬半晌没动弹,神情发冷,汗滴从额上滴到她胸口,也是凉的。
盛实安轻声说:“愿意听话的人多了去了,你去让她们听话,别找我。我三哥爱死不死,随便好了,我不赖着你了,你也别恶心我了,行不行?”
陈嘉扬的手还在她肩上按着,她拨开,自己下床喝口水,走到衣柜前,重新打开箱子,小脸紧绷着,十二万分的冷漠绝情。
眼看她掀开箱盖,他伸长手臂一捞,把她捞回腿上。盛实安冷冰冰看着他,看得他胸口发寒,脏腑中的心弦几乎要崩断,咬咬牙,才能开口,一字一顿:“你没欠我的。”
盛实安一动不动,面无表情。他接着说:“盛实安,你没欠我什么。别这么说话,别走。行不行?”
这恐怕是驰名北平的煞星头一次低三下四,但盛实安置若罔闻,“说完了?”
她铁了心要打点那堆行李,而陈嘉扬铁了心要中断这场逃亡,盛实安要下床,腰就被他握在手心,她伸手打他,他任由她打,最后忍无可忍,扯下皮带绑住那两只发疯的手腕挂上床柱。动物般无声地挣扎扭打三四分钟,彼此的厌恶愤怒都已到底顶点,末了谁也没动,相对怒目而视。
安静持续十几秒,盛实安徒劳地扯了一下手臂,不耐烦道:“给我松开。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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