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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瓶啤酒,递给她:“他不说爱,你也不说。你还真是跟他太久了,被他教坏了。不过也不全是坏处,他的
算无遗策你也学到了一些,保护自己够了。”
周烟不说话。
秦风从口袋掏出张名片出来:“我比你坦诚,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重新开始了,就来找我。”
周烟总算有点反应:“你才见我一面。”
“我是个浪子,经常一见钟情。”秦风说。
周烟没接他名片:“我生性乖戾,经常不给面子。”
秦风笑得开怀,跟她碰了瓶。
当晚,他们只喝了酒,手都没摸,并不是因为司闻在门外,是他们总有的说,没时间干别的。
周烟喝多了,跟他讲了很多,她一点也没发觉,她十句话里,九句半都是司闻。
秦风更扯,把他家底都倒给周烟了。
有多少钱,有多少女人,同时跟几个女人交往,又有几个私生子。
周烟把酒瓶摔碎在他脑袋上:“那你真渣。”
秦风脑袋在流血,还咯咯地笑:“你就是我下一个目标,我要追求你。”
周烟把冰块冰敷在他脑袋上,简单处理一下,口子不大,很快凝住。
她又拿起酒瓶,接着喝:“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因为我是司闻的人,你要通过我,来证明你能挑战司闻的权威。可
我周烟是个人,又不是个玩意,凭什么要沦为你们证明自己的工具。”
秦风还在笑:“嗯,你挺不是个玩意的。”
周烟喝着喝着,喝困了,爬到沙发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玩吧。”
秦风也就近趴在茶几上:“要不是司闻在门外,你会这么放心地睡?”
没人答他。他也早知道答案。
趴了一会,出来,司闻还在。
秦风恢复起严肃,试图在他面前走过。
司闻不允许,迈开一步,挡住他去路。
秦风的严肃崩开,笑了下:“别紧张,我没怎么她。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
司闻话很直接:“二代里边最不用忌惮的就是你了,小秦宫顶多再撑两年,你忽悠多少人接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
实。除非是我。可是谁给你的错觉?跟周烟喝杯酒,就能把我捏在手里头?”
秦风一怔,随即鼓掌:“真让人望尘莫及啊司先生。”
秦家海外开饭店的,小秦宫是他们家标志,当家的对赌输了小秦宫,秦风这个小辈不得不出来拉业务,找了很多散
股东,人手融个几十、几百万,可还是填不上窟窿。
司闻为一个妓女乱了心智,在歧州传得沸沸扬扬,他以为他能有可乘之机,拿住周烟,说不定就拿住司闻了,结
果……
不愧是司闻,没什么人和事能搅他心智。
秦风干脆大方地说:“那我要是说,我真看上她了呢?二十岁活这么明白的女人,还挺少见。”
司闻一拳头打过来,把他脑袋摁在墙上:“你试试看。”
秦风一阵懵,白眼都翻了几个。
这算是他自以为是了,还是阴沟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