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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
色情虐待的年代,革命的群众是真他妈的能够充分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呀。
那个郭二麻子,走到刚刚被捆绑的一个男四类面前,用力地将他反绑着的双
臂向上抬了抬,象是在检查捆的紧不紧。似乎感觉是满意的,便又走到第二四类
面前,伸出一支手,张开虎口,狠狠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向上托去,直到将他
的脸托的朝了天,然后得意地笑了笑,这才松开了手。
再之后,他走到妈妈的面前,先是抓住妈妈那被绳子勒得紧梆梆的双臂,之
后又提了提勒在妈妈后脖胫上的绑绳,这才转到妈妈面前,仍然伸出那又厚又粗
又脏的大手,狠狠捏住妈妈的下巴,同样地向上托举
我偷偷抬起眼睛向妈妈看,妈妈的脸被托举得扬起来,在那双大手的肆意捏
弄下改变着形状,象个全无感觉的布娃娃般,害怕地任他弄着,郭二麻子很坏,
弄着弄着,竟然将手指伸入到妈妈的嘴里胡乱地掰着,妈妈的小嘴便在那双大手
的侵犯下不断地或张或我想,郭二麻子托前边那个男四类怕只是为了托弄
妈妈做的烟雾吧。
坐在场地上的员们,小声地议论着:「他妈的二麻子,占便宜呀」
又一个说道:「那小娘们的脸,摸起来肯定他妈的舒服。」
最后,郭二麻子又用基本同样手段检查鹿一兰的绑绳,我吃惊地发现,那双
大手,竟然好几次假装着检查绑绳而抓住了鹿一兰那鼓鼓的奶子
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累了也闹累了,坐到他妈妈的腿上,问:「什么叫
剥削呀」
那妈妈推了一把小男孩,说道:「剥削就是狗地欺负我们贫下中农,今天
毛席教导我们要打倒地,去上去打他们这些狗地。」
在他妈妈的鼓励下,那小男孩果真勇敢地走到八个人面前,从脚上脱下鞋子,
举在手中,学着老贫农的样子,从最边上的跪着的胖地婆开始,一下一下打起
来。那胖地婆一动不敢动地挺直了身体,任那孩子的鞋子落在自己的头上、脸
上。那孩子打一下还骂一声,「狗坏蛋狗地」
打完了地婆,又顺序地向下打去。先是紧挨着地婆撅着的罗开群,小男
孩没头没脸地照着这个长很又瘦又高的地的头上打着鞋底
「小虎,打他们嘴巴」坐在距七名挨斗的最近的一个员对着打人的小孩
喊道。
那小男孩很听话地改变了打法,对着因为低头弯腰而将脸低到只有一米高的
罗开群,将鞋底横着抡起来,一下一下地打嘴巴。
打完了罗开群,接下来是刘占元
在这个小男孩的带动下,又有一个和他龄的男孩子,也加入进来,对着还没
被打到的几个四类,抢起了鞋底。
妈妈撅在最这边,还没有被打到。一个坐在几个挨斗的四类背面的特别坏的
员,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妈妈和鹿一兰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一口一口
地吞咽着口水,悄悄地向一个也正想上前加入打地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
走到他跟前,那坏蛋竟然将一根「葛针」枣树上带硬刺的针状物交给那孩子,
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个坏女人的屁股」
小男孩当然敢,接过了「葛针」便走上前去,对准鹿一兰高高举着的倍圆倍
圆的屁股便扎了下去,「哇呀疼」鹿一兰失声叫着,一头向前载去,载倒在
地上,口中叨着的鞋也掉了下去。
「起来,撅着」革命的员们对着倒在地上的鹿一兰喝道,鹿一兰重新起
来,重新弯下了身子,象个虾米般撅着。
「栓子,扎的好,继续扎。」有人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高举着圆圆的屁股,听到人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身抖动着,用
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撅在最边上的妈妈,知道这「葛针」很快就要扎到妈妈的屁股
上,我的心揪着,妈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高高撅着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子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妈妈的
女人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身子,另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子,然后
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子带离了批斗场地。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人的
男子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妈妈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七个人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每个人的肩部、大臂和小臂集中到后
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妈妈与鹿一兰两个女人的后背上。
在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在两个年轻妈妈级的美女捆绑
着的后背上,感到了异样的性感美。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出的嫩嫩的肉体,
那被绳子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那高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以用那麻绳构成的精
美的图案,都无不给人一种另类的美的视觉。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
妈妈和鹿一兰拉出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轮到一个公中学的女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九大以来全
中国以及全世界的革命形势,然后开始揭批,她似乎专门冲着我妈妈来的,将她
与我妈妈同在公中学负责美术墙报工作时妈妈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例,全部安
上反革命的标签,强行要妈妈承认。她揪住妈妈的长发,挥手打了妈妈一个响亮
的耳光,然后问道:「臭破鞋郑小婉,我问你,你向革命学生宣扬资产阶级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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