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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主持大师说的话,他是佛陀座下的弟子,七情六欲最是不该,可他偏偏动了情。若他安然的在寺中清修,便可以一生无忧。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动情啊,那是一种戒不掉的毒,自然会有因果轮回。
渺渺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执书,你那么厉害可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对不对。再不济,你也可以逃出去的啊,”
执书还是那句话:“对不起。”对不起,我必须这样做。
渺渺彻底绝望了,良久不愿离开。
她颤抖这站起身低沉的说道:“执书,你可不可以下辈子不要再放弃我了,好不好。你的苦衷我都明白,我只是有些不甘心,下辈子,下辈子不要放弃我了好不好?”
你这样好,我怎么可能想放弃你呢。
秦予怀哽咽道:“如果有来生,我们生在平常人家,我陪着你一起长大,我们青梅竹马好不好。”
她泣不成声:“好。”
渺渺拿出她备好的包袱,是一件外袍,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这是我按照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的那件衣袍做的。”
她看着执书的脸,他的眉眼,他的气息,想把他记在脑里刻在心里。
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眼里带着哀伤:“执书,下辈子早点遇见我。”
“我走了,再见。”
随后她又忍不住的扑在他怀里,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最后她头也不回的走来。
他亲眼看着那抹倩影离开,他谁也不恨只恨自己。
世上哪得安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渺渺走后,秦予怀打开包袱,里面还有一封信,只写了一句话。
“执书,我从未怪过你,我很高兴你爱我但我又不希望你爱我。”
渺渺回到王府整个人都像失了灵魂一样,母亲看着这个样子既是心疼又是后悔。
渺渺伏在母亲膝上,她说:“阿娘,我好像活不过来了。”
“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女儿,你是怎么想的,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一直是很聪明的,怎么会犯这样的糊涂。”
她呜咽的说道:“是我的错,我应该安分的呆在房间里,不应该出去的,是我的错。”
“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还有我还有你父亲,我们都在你身边。”
平西王在金殿上为九皇子辩解,他作为和九皇子一起从边关回来的人,最后说服力。
皇上拿出证据,平西王再次辩解,皇上怒不可遏金殿之上目无尊上,着令平西王流放。但念其祖上战功赫赫,剥夺其爵位贬为庶人。
王爷在书房里对着烛火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管家慌忙的敲门,神色急切的说道:“王爷不好了,王妃在祠堂晕倒了。”
他神色一变,他赶到祠堂时,眼前的人儿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他心疼的抱起来轻声说道:“你又是何苦呢。”
她似有心灵感应一般,缓缓睁开眼虚弱的说道:“你我本是夫妻,同为一体。”
“别说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她闭上眼睛靠在丈夫怀里,这辈子最不后悔的就是嫁给了他。
她醒了后,眼前的人高兴的去找大夫。他说:“谢谢你,我没有做到的,你替我做到了。”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三日后,是九皇子午门处斩的日子。
无数百姓围观,有的人信他,有的人不信他,有的人唾骂他,有的人质疑他。这些有的人都是他拼死保护的百姓。
渺渺锁在房里谁也不理,好像认为只要不亲眼看见他赴刑场他就不会永远的离她而去。她不敢看见那些没有良知的百姓,她怕她会忍不住的去杖毙了它们。
同时她又想去,想去看看他想去抱抱他,毕竟是她最爱的人啊。
她眼眸动了动突然站起来,她要去见他,即便是要承受永远永远离开他的痛苦。
临走前,她对着镜子用刀在脸上划了几条丑陋的伤疤,起码,不能连累母亲和父亲。
那天给她最深的感觉是她想起的一句话:
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
半生戎马,一身功名,最终惨死在他一生都想保护的人手中,何其可笑。
午时到,刽子手三箭齐发,噗嗤扑哧箭插入皮肉的声音在渺渺脑子像是放大了无数倍。
血液喷洒随意的溅在了地上,他的身形动了动,眉头紧皱极力的忍受痛苦。
她大声的嘶喊:“不”
“执书,不要。”
他听见了,眼珠转动,他瞳孔紧缩向她摇头说着听话,不要看,快回去。
她泪如雨下拼命的推着拦着她的士兵,拼命的摇头。
噗嗤扑哧噗嗤,又是三箭,皇帝想要折磨死他,让他受着万箭穿心而死的折磨啊。
“执书,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他们不值得你这样,你快走啊。”
他口吐鲜血,含糊不清的说道回去,他大口大口的吐血,他的生命正在消亡。
他没有叫出声来,这是他的劫,他在像佛祖求的恩典,下辈子,下辈子成全他,他愿意用千年的时间伴青灯古佛,孤寂一人长跪,敲木鱼念佛经。
他似乎看见一道金光闪来,面目慈和的佛,说着痴儿。
他全身的插满了箭羽,刽子手停下了,当了多少年的刽子手从未见过如此硬气的人,这般疼痛居然一声不吭的忍过来。拦着渺渺的士兵也动容了,渺渺飞奔到执书的身边。
她慌忙的擦着他唇边的血,泪眼朦胧,话语不能完整的说出来:“执,执书,你,不要,不要离开我,这样不值得,我带你,带你走,好,好不好。”
他得到了佛祖的回答。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值得”
他想摸摸她的脸,问她怎么了,最后没能抬起来,便放下去了。
她在那一瞬间体会到了心死的感觉,紧紧的抱住他,营造一种他还在的假象。
天地在她眼里失去了光彩,她的眼里只有红,血红血红的,全是红色。
她不知道她抱着执书坐了多久,直到执书变得冰凉,直到有人拉开她。
她从高台上跌下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