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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感叹的摇摇头,文刚还是老样子,妹妹第一,朋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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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打电话给彩懿后,晰宁就直接搭机飞往香港,与一个重量级的客户商议合作案。
这是一个规模庞大的合并案,一旦双方合资成功,将立刻为杜氏企业赚进数亿元的利润。
当他与客户签订合约,再度搭机飞回台湾时,已经是隔天中午。
到了办公室内,诡谲的气氛和部属们投来的暧昧微笑,令他感到怪异不解,难道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公司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吕秘书,你进来一下。”晰宁疲惫的将身体置身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中,伸伸懒腰、扭动着身体,舒展已微微酸痛的筋骨。
他将公事包内的合约书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份合约你先影印一份存档,然再将正本送去给我大哥过目。”
“好。”吕秘书拿起合约书转身就要离去,当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转过头对晰宁笑说:“总经理,大家要我跟你说声恭喜。”
“谢谢,这是大家平时努力得来的,我只不过是将它完成,有功劳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晰宁对底下员工一向不吝于赞美和鼓励,也不居功,当然实质上的奖励更是少不了的。
所以大家都很团结一致,有工作时努力拼命,没工作时更是积极的开发新资源、新财路。
“是另外那件事。”吕秘书轻笑了笑,以为他怕大家知道他要结婚了而害他们破费,因此感到不好意思。“大家要我问你晚上有没有空,他们想帮你庆贺一番,来个不醉不归。”
“喔,我有哪件事值得大家这么高兴,还要来个不醉不归?该不会你们趁机找名堂想聚餐找我当借口吧?不过这次得以签下这份合约,是该好好庆祝一下,毕竟这可是大伙辛苦了好一阵子努力争取到的成果。”由于晰宁跟他们工作以来,一直相处的很融洽,所以在私底下也就没上司下属之分,大家都是好朋友。
“总经理,你就不要再隐瞒了,昨天总裁和总裁夫人,还有董事长都已经打电话来询问过这件事,要不是大伙儿昨天已经先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大家挺佩服你保密功夫做的这么好。”吕秘书暧昧的掩嘴偷笑。
“喔,那是件大事啰,可不可以请你好心的告诉我?”这下晰宁更好奇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哪会在报纸上公告,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你要结婚的事呀。”吕秘书没好气的笑看他,以为他因为这个合并案已经忙昏了头。
她又接着说:“对了,总裁夫人要你回来后就立刻打电话回去。”她俏皮的眼神里隐约的暗示着,朱霖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我要结婚?”这太奇怪了吧,彩懿都还没答应,他怎么可能在报纸上公布这个消息?“你们有没有搞错?确定新郎是我没有错?”
“天啊,总经理请你不要说笑了好不好。”吕秘书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哈哈大笑。
“我像在说笑吗?”
吕秘书点点头。“大家一直在称赞你的眼光,可真是郎才女貌。”
晰宁一副二愣子的模样,令她忍不住掩嘴窃笑,原来他除了在生意上j明之外,对其他事情似乎显得漫不经心,看来对他的评价要打打折扣了。
晰宁被她模糊不清的言词搞得满头雾水,他头昏脑胀的用手托住额头。“拜托你,帮我到收发室找昨天的报纸上来。”
他已经累的不想再费神解谜题,还是直接翻开答案来看比较快,到底是哪个女人在报纸上发布这个消息,不过他心里有点希望是彩懿。不过她的机率实在不大,况且她在雄图大业尚未完成之前,g本不太可能会答应他的求婚。
“是,不过别忘了先打电话回家。”吕秘书摆了一个正规正矩的姿势行童子军礼,然后笑着关上门。
吕秘书前脚刚走出去,直接设置在他办公室的专线立刻刺耳的嘟嘟作响。
“喂!杜晰宁。”他一手揉着隐隐作疼的双鬓,有气没力的说道。
朱霖萱从电话里听到爱子疲惫的声音,立刻发挥她那到高无上的母爱光辉。“晰宁,累吗?你何不现在抽个空回家享受亲情的滋润,保证你很快就可以恢复体力。”
哇!晰宁一听瞠大了眼睛,原本已经皱紧双眉的俊脸,瞬间垮了下来,他处事果决的作风只要一遇到母亲朱霖萱,全都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他只有乖乖任她宰割的份。
朱霖萱的声音异常的和缓,轻柔的令他心惊胆跳,这太诡异且不寻常。
“妈咪,我现在很忙,可不可以等晚上再谈?”他吞了吞口水,提心吊胆的回答,深恐一个不逊,耳朵又要遭殃。
“休假一天,有那么困难吗?”她的语气已有一丝的不悦,不过仍尽量捺着x子。“何况你不是才签了一个大案子回来,我特准你休假一天,以犒赏你的辛劳。”
晰宁暗暗呻吟一声,母亲的音调起伏已经开始不平稳,这是朱霖萱生气的征兆,他知道自己再推托下去,晚上的“四人帮”大会审一定少不了。
“爸和哥哥他们也都在?”他困难的问道。
朱霖萱的声音仿佛柔的能出水,潜藏在笑声下的声音则虚伪的很。“全家就只少你一人没到。”
果不期然,不用等到晚上,四人帮大会审已经在等着他了,他苦着一张脸直叹气。
在他还来不及答话时,吕秘书已经去而复返地敲着门,他遮住话筒喊着。“进来。”
“总经理……”吕秘书刚要说董事长杜晰哲不在,晰宁已经截断她的话。
“我知道,你先放着。”晰宁示意要她将合约书还有报纸放在他桌上,摆摆手势要她先出去。
吕秘书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有谱,通常他只有在面对总裁夫人,也就是他母亲朱霖萱时,才会有这种表情,于是将卷宗和昨天的报纸放下,暗暗窃笑着退出去。
“儿子、儿子……”朱霖萱因为听不到晰宁的答复,显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提高声音喊着。
“妈咪,我知道了,给我半个小时,我立刻回去向你说明一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晰宁知道逃不掉这一次的审问,不过在回去接受大审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