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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想她这刚费心转移了丈夫对白耀的注意力,第二天本尊就作死地跨进南国行宫大门。
当时梵花正自不量力地跟丈夫对弈,遥爷、无晴、欢少、作宝待在她的背后或给她加油助威,或给她作弊,总之就是几个男人都在。
约炮未遂的白耀像戏剧角色一样登台亮相,心虚的梵花如临大敌,语气不善地:“白相有何贵干?”
不同于她的紧张,白耀显得一派轻松写意,大大方方地说道:“昨儿个长盛帝走得匆忙,将狐篷遗留在下官府邸,特来归还。”拿下披在臂弯里的狐篷,伸到她眼皮下。,
梵花一把抓过,顿了一下,将狐篷随意地堆在屁股边上:“白相遣个下人送来便是,何须亲行。”
“皇上召下官进宫,顺路就给拿过来了。”说着又问候了无晴和齐皇后,然后拱手很干脆地告辞,“下官有公务在身,恕不久待。”
梵花瞧都不瞧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重新拿起棋子研究棋盘上的棋局。
她哪里敢看,几道男人的目光就在她的头顶上方虎视眈眈,若是轻举妄动,不是白白送马脚给他们抓吗。
白耀从来到走,齐放又不发一语,全程让妻子掌握话语权。
她是皇帝,皇帝在和邻国宰相谈话,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儿。
几个男人只关注南皇这个主体,谁也没多看一眼那件由南皇亲手从白耀手中接过的狐篷。ρò㈠⑧Ζy.còм(po18zy.)
深夜,梵花睁眼,从一床的人猫蛇中翻身坐起。
几双金灿灿的锐眸也先后睁开,齐放带头跟着坐起来,声色沙哑酣眠地问:“怎么了?”
梵花回眸冲他和另外两男怪不好意思地笑笑:“睡前水喝多了,内急。吵醒你们了,你们接着睡哈。”手脚并用爬下床,冷得搓搓双臂,抓起白天那件狐篷包住自己,趿拉着龙靴走去偏殿。
齐放在背后一直看她看到偏殿的门开了又关上才躺回去。
偏殿,梵花哇地一声释放屏住的呼吸,取下狐篷快速翻找起来。
呼吸让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冷得她心肝直颤,更因为在几只公老虎的眼皮下搞小动作,惊险刺激,以至于翻找的手都打着哆嗦。
找到了!
她摸着狐篷背面一处歪七扭八的针线,缝得这般难看,显然是他亲手缝的。
撕开针线,取出缝在里面的小纸条,卷开来就着烛光上面简短的文言文,大概意思是说他明天白天会在燕歌最大的鸭馆等上一天,还贴心地教她可以再利用去易府这个借口出宫,末尾附上鸭馆房门号。
夜色如墨,月如钩,偷情的刺激感觉犹如病毒,在她心中迅速繁殖蔓延。
看完不作细想,取下灯罩烧掉纸条,重新披上狐篷走出偏殿,躺回到一床的人猫蛇中间。
她抱住遥爷毛绒绒暖和的猫腰,齐放则从背后抱住她的纤腰,手伸进衣中握住一颗乳球,没干什么,就单纯握着暖手。
梵花闭上眼,开始头脑风暴。
白耀看样子是死活要跟她这个皇帝勾搭成奸了,他是单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是另有图谋?
不管怎样他都是北国宰相,而她是个皇帝,单就政治而言,和北国宰相勾搭成奸对南国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虽然有些伤风败俗。
既然对方三番两次勾引,要不要为国“捐躯”,她的心中已有答案。
给搞破鞋披上“政治”这件华丽的狐篷,真有她的,当皇帝当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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