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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挽留,那么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的语气回答她:“老子不下船(床)总可以了吧,真拿你没办法。”
话里埋了个暧昧的谐音梗,其他三男对他抱以鄙夷的斜眼。
梵花发出胜利的“哟呼”,扑倒猫儿,“血盆大口”在他脸上乱拱。
遥爷欲拒还迎地推拒,满脸享受又苦恼自己太受宠的淫贱表情。
叶欢用尾尖戳戳他后腰,挤眉弄眼地向他讨说法:前头是你叫我跟你中途下船去尘城找火家晦气的,现在是什么情况?!
遥爷拍开后腰的蛇尾,兀自沉浸在南皇的“血盆大口”中无视他。
欢少瞪大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骚猫的臭嘴!
你们估计早就忘记遥爷在天狱宝塔中遭火龙埋伏受伤,欢少承诺以后会陪他去尘城找火家算账这茬儿,心胸狭窄的遥爷可一直记着此等大仇!
想到臭女人回国就要和又一个男人举行大婚,和又一个男人度蜜月,遥爷受不了那种甜蜜氛围的气儿,索性叫上欢少在船只经过尘城港口的时候下船去找火家秋后算账,否则也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了点,他可没那么大的胸襟和善良。
考虑到跟臭女人实话实说的话,她碍于火家和易无极的交情,一定不会让他乱来,他才胡诌要下船到处历练。
说好的事儿他却变来变去的没个把式,南皇小露一手苦肉计,他就轻易沦陷,从“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太久”变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看着南皇和猫儿搂搂抱抱扭成麻花,亲吻变成活塞运动也只是时间问题,床上其他三男心想自己本来睡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被吵醒,又莫名其妙沦为这出深夜剧场的绿叶,凌乱的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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