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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扬镳,但根据推算,她的下场似乎都不太好。
“你在想什么?”姬桓从身后抱住她,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脸颊蹭着她的,此刻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秦忧抚摸着他的脸,此时已冒出一些青色细小的胡渣,还有些扎手,她低低道:“你把我弄到哪了?”
“欢合殿。”他手指游移到她的花穴外,快速撩动着。
秦忧忍不住加紧了双腿,身躯微微颤抖,花蕊被他摁压的嫣红发肿,趁她身体紧绷之时,他捏着已然快要爆炸花蕊,重重的揉搓起来。
几股热流霎时从体内流了出来,秦忧紧紧抓着木头外沿,低声道:”别闹了,这里不合适。”
“我已满足你的要求,把你带出地牢,还让你洗的干净,为何不合适?”他轻笑道,手指探进花穴口的细缝,浅浅的刺入,刚刺进去就被嫩肉紧紧咬住,他低叹一声,“你这儿可求着我别走呢。”
“那是因为你耍流氓。”秦忧冷哼一声。
他的手指不断刺进花穴中,像是在模仿男女交合,他紧紧搂抱着她腰,玉茎已经蓄势待发,充血的玉茎不断蹭着她的玉肌,饥渴的微微跳动,见花穴里足够湿润,他才扳开她修长凝脂的玉腿,扶着她的腰从背后入她。
壮硕的玉茎刺进窄小的花穴里,秦忧轻呼一声,花穴被塞到了极致,满足的酸软令她死死抠着桶壁。
他抵着她的玉臀激烈的抽插,身形晃动,双乳微微晃荡,乳峰上娇美的红蕊蹭着微凉的木桶,一热一冷的交替刺激下,红蕊变得饱满挺拔,姬桓一低下头就能瞧见此等风景,他伸出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横抱住她的双乳,肌肉纠结的手臂挤压着两团绵软,眼底的暗色更加浓郁。
他抚摸着她挺翘圆润的雪臀,孽根在她的身体里左右翻搅,拖拉出花穴里的嫩肉,又重重的把它们塞回去,木桶里的浪花翻滚,一阵阵的水花就没停过。
粘腻的汁液被捣了出来,与清水混合在一块儿,他的腰胯抵着那团绵软激烈的撞击着,秦忧紧咬的嘴唇终是禁受不住,泄出一声声娇吟。
“啊……轻点……重了重了……”
“不要再扳开了……会坏掉的……”
他侧着头,吻着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耳廓,秦忧觉得痒,摇了摇脑袋想躲,反而被他咬住了耳朵。
“啊……”吃痛一声,秦忧突然被他拦住了腰肢,被挤压在这木桶内疯狂的顶弄起来,秦忧因为他这个动作,高潮瞬间席卷了她,全身颤抖个不停。
花穴内痉挛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玉茎,本就是站立的姿势愈发不好肏弄了,他索性把她转了个身,抬起她一条玉腿搭在手腕处,玉茎重重的一插,抵到了小穴深处。
秦忧抱着他的健壮的脖颈,几乎是依偎在了他的怀里,姬桓的嘴唇找到她的,含着她的唇边在嘴里舔弄,下身的抽插放缓了速度,慢慢研磨着,秦忧抚摸着他漂亮结实的胸肌,也亲热的回吻着他。
两人的胸膛紧紧挤靠在一起,姬桓挺动着胸膛不断蹭着她的,他真是爱极了她双乳软绵湿滑的触感,尤其是她乳头滑过他肌肤时候,更是令他差点忍受不住在她花穴内喷出几股精液。
可能是姬桓弄得太温柔,她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道:“你没力气了?”
姬桓脸色一冷:“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她低低一笑,明眸里眨着揶揄,“你是不是老了?”
姬桓在她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秦忧似是禁不起都弄的嘤咛一声,她低低道:“你心眼真小。”
“那又何妨。”他摩挲着乳晕,爱恋的亲了亲被他掐过的小家伙。
秦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抚摸着正在她胸口舔弄的脑袋,突然他掐着她的腰肢托向了他的腰胯,腰腹开始突然发力的顶弄,这个动作使她全身的肌肉猛然收缩,抓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到两腿发软,若不是他死死托着她的腰,她早就沉在着木桶里了。
“忧儿,想换个姿势吗?”他吻着她的额头,喃喃道。
“出去……我不要在桶里了,好累……”
姬桓一笑,把她抱出了木桶,这周边早就被水花溅湿,他把她竖着抱起来,令她两腿盘在他的腰上,炙热的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她甚至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龟头在门外滑动几次,就是迟迟不肯入内,但每次都能精准的撞到她充血的花蕊,这种酸麻,连骨头都苏了,软软的不想动弹。
“你肯定是故意的。”秦忧就知道是他捣的鬼。
“那这样呢?”阴茎顶进了花穴,硕大的伞端直直抵近了花心。
“唔……”秦忧满足的闭上眼,吻住他的唇,轻轻的斯磨。
他抱着秦忧,一步步往前走着,每走一步,花心就被顶的发软,穴肉收缩搅动,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戳弄,等姬桓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的花穴早就被他这不上不下弄得蜜液泛滥成灾。
他用力的捣了下,那力道秦忧甚至觉得他捣进了子宫里,他一边插着,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他的吻很温柔,跟他身下的勇猛是两个概念。他压在她的身上,大掌揉捏着她的乳儿,深深浅浅肏了十几下,他额上的汗水顺着身体的摆动低落在她的脸上,身上。
他下身动的愈发迅猛,男女交合的肉体拍打声只怕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秦忧盯着雕花大床上的帷幔,不由想着遥遥无期的任务,心底默默溢出一声叹息……
姬桓见她略有些分神,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抵死纠缠起来……
天还未亮,秦忧就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姬桓还在熟睡,眉头紧皱,亏心事做多了,连觉也睡不好,秦忧不免叹息,替他掖好被子,穿戴好亵衣,将披风披在身上往外走去,刚撩开帘子,就见着姬桓身边的侍从对她下跪请安:“世女醒了,可需要些什么?”
秦忧觉着他有些眼熟,问道:“我记得小时候没有见过你。你叫什么?”
“奴才佟湖,是太后进宫时带进来的家生子,之前并未伺候太后,世女对奴才没有印象也是自然。”佟湖恭敬的说道,若是仔细观察,他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这样啊……你帮我找个东西来可以吗?”秦忧不禁莞尔。
“世女请吩咐。”
“帮我去御膳房找个洋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