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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谜。更不要说吴王生父名为侧君,可所享的礼数已与正君无差,保不齐哪一天便成了新帝君。
因而叁方势力,相互牵制,皆是按兵不动。
此时只需往其中一方累加重码,这种平衡便会被打破。
而夏文宣,便是那个改变局面的砝码。
“阿娘作何想法?”夏文宣道。
“我心许晋王。”夏鸢道。“表面瞧去的确是太女赢面最大,可她裙下公子众多……你是我独子,阿娘也舍不得送你去。”
“可依我看,吴王的赢面比晋王大。”
“是,吴王赢面要比晋王大。”夏鸢点头。“可晋王有兵。”
夏文宣拧眉,不解地询问:“晋王的兵权不是被殿下夺了吗?”
“难道将士是只会看虎符的木头?”夏鸢垂眸反问。“只认晋王裙,不认将帅印……她可不是善茬,边关二载不是白呆的。”
好一个只认晋王裙,不认将帅印。
夏文宣听闻,忽得心尖发痒。这种痒像是一簇火在心口燃烧,逐渐蔓延、扩张,烧到他嗓子眼都干疼起来。
入吴王府,不过是侧君。
入晋王府,乃是正君。
要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么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他暗暗握拳。
勃勃的野心在胸膛跳动,敦促着他向前,命运分明已经将帝君的冠冕罩在头上,就等着他伸手帮助未来的妻主去扫除一切阻碍。
“你是阿娘最宝贝的儿子。我将你送出去难道是让你当个不痛不痒的正君公子?阿娘送你去,是为让你君临天下的!”夏鸢负手而立,朗朗道。“你要么就当上帝君,要么……就别见我了!”
夏文宣定定地望着眼前的母亲,带着一抹笑意,唇齿运转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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