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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的,模样长得好不说,性子还讨喜,想必不久便会得太子喜欢,将来入了东宫且不更是受宠。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温情染宫里,这几日沐霆椹却是没来她宫中,她得了几日闲空正是不亦乐乎,又听到这传言心情更是大好。
想着自己当初却是选对了人,如今把人缠住实在是好极。
正是得闲时,心情又舒畅,她便打发了人去屋外,自己趴在院里的小榻上,一面哼着小曲一面翻着手里的画本,好不惬意。
佳人在怀实在美矣。
看到这句话,一时想起那被美人缠住的太子爷,觉得十分应景,竟是咯咯的笑起来,两只小腿曲在半空愉悦的摇来晃去,好不惬意。
却是不知,那被她耻笑的人如今正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盯着她那两条晃动的双腿,眼眸愈显暗沉…
温情难染(NP)换装
换装
鞋袜具是被她踢到了一旁,光裸着一双细白的脚丫子在半空中晃荡,裙摆滑到了大腿上,露出那雪白匀称的小腿,她亦是不在乎,翻着手里的话本看得开心,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听着实在让人心痒。
沐霆椹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只觉身子一些燥热,手心发痒,仅却一身软玉香肌来抚慰。
温情染正是得意,逐是忘形,撑着下巴盯着那话本看得不亦乐乎,头也不抬,只伸手去够那放在案台上的外邦进贡来的美人提,一口一颗,甜滋滋。
小腿处好似爬了只蚂蚁,麻麻的痒,她不甚在意,身手过去挠,却是碰上一只温润的大手,反手便扣住了她的。
温情染吓了一跳,撑着身子转头去看,却见那太子爷不知什么时候竟坐在她榻旁,手正捏着她的小手揉捏,半低着头仔细的看着躺在他手心里的小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盖住了漆黑的眼眸,叫人辨不出他的心思。
“母后缘何心情这般好?莫不是这几日得了闲空,逐渐忘了儿臣?”
温情染吞了吞喉咙,见到他那会脸上的笑早被吓没了,只小声说道:“只是今日日头好,心情松快些…”
她一面说着一面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哪知他看似放松,手劲却不少,她一用力,他便捏得更紧,直将她握得生疼,惹得温情染倒抽了口凉气,没敢在与他斗。
“哦?怎么儿臣听说,母后是听了外头的谣言,心情才变得大好的?想必母后对那谣言满意的很,或者说…是对你挑的人很满意?”
温情染抖了抖,怎么觉得他说道后面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况且他忽然抬起的眼睛漆黑一片,不免让她联想到前些时日,被他折腾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哪里还敢再去惹他。
忙是摇头说道:“哪里来的谣言,我整日待在宫里,具是没有听到,太子莫要冤枉我…”
沐霆椹看她急的像只惹急了的兔子,把此地无银表现的淋漓尽致,只嗤笑一声,也懒得去戳破她,只笑道:
“不是便好。儿臣约了武小姐今日在东宫赏景,如今本殿宫里景致正好,人多才热闹,母后既有了闲空,日头又这般好,便一同过去赏景罢。”
温情染一听下意识便要拒绝,话还没出口撇到沐霆椹的脸色,他虽没说话,那双大手已经游到她腿间,隔着衣衫去摸她的肉穴,暗示意味分明,而那似笑非笑的眼睛里明晃晃的写了几个大字:
你拒绝试试。
温情染不敢试,在他身上亏吃多了还是要长点脑子才行,那双手已经暗示了拒绝的后果,以其再次被他干到死,不如跟他去赏个景。
沐霆椹满意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后脑勺,便吩咐人给她更衣打扮,却是没穿皇后宫装,而是不知从哪拿了套修了金丝的粉色儒群,发髻挽成了落马髻,鬓边还留了两撮发丝。
这番打扮却像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她往日在宫里的打扮想去甚远,温情染心中疑惑,却也不敢问,只让人送上了小轿一摇一晃的送去了东宫。
NP)造景
造景
待是到了地方,下了轿子,放眼望去皆是沐霆椹的地盘。
要说这太子的东宫有甚么不同,却也说不上来,只觉着这宫羽朴素了些,却又带了些雅致,与宫里其他地方比起来却是有些特别。
素日听闻这太子尚简约,最忌铺张浪费,往日里里不觉得,倒是进了他宫里倒是瞧出了几分。
温情染努了努嘴,撇眼去看别的地儿,虽说她不是第一次来,但上次过来被他干得晕头昏脑,哪里还有闲工夫看他这宫里的景。
今日过来一瞧,除却那稍显素雅的宫殿,其他景致虽说是十分雅致,但与宫里其他地方相比也并没什么大的不同。
却也不知道他将那武姑娘约来此处是赏的什么景,真是让人费解。
“…武小姐还没到?”却见沐霆椹站在一旁,却是盯着着她看,眼神灼灼实在是让她心慌,忙是寻了个话题,缓解下这紧张的气氛。
“景未至,人岂可先到…”他忽而靠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低声说道。
温情染一抬眼,恰是撞进他眼睛里,那眸子深邃的似要将她吸进去,声音沉沉,震得她耳朵微微发麻,温情染心跳停了半截嗫懦道:“…什么…意思?”
沐霆椹轻笑一声,放开她的下巴,也不多解释,直起腰便率先往前走。
温情染回过神,转头去看,他长腿才走几步,便已离她老远。温情染收拾心情,忙是提起裙摆小步追去。
他却是七拐八绕,沿着那园子里的小路一路往前,待他终于停下,温情染已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沐霆椹却是好整以暇,坐在一张黄花梨软榻上,长腿微垮,伸手从一旁的小几上倒了一杯茶水,一面闲适的盯着对面的温情染,一面优雅的喝茶。
看他那样子真是顶顶气人,温情染站在一旁直喘气,还想着这太子爷虽是对她恶劣,但待客礼数实在周全,怕人武姑娘累了,还特意在这园子里就摆上这么个软榻,还茶水瓜果俱全。
“母后何至于站着…过来坐,饮杯茶解解渴…”便在温情染胡思乱想之际,他却是冲她招招手,嘴上虽是恭敬,那动作怎么看怎么像在叫小狗。
温情染心里气呼呼,脸上却是不敢显,人也却是累了渴了,便也慢腾腾的挪过去,特意离挑了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