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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到外面看过,从马车上下来时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青鱼和染绿都紧跟在她身后,她一回头就能瞥见街角巷尾的暗卫。
“梁承琰养的人这么不会藏身,是养了些吃白饭的?”沉余吟嘲讽一笑,目光对上青鱼尴尬的眼睛。
这些侍卫大白天穿一身黑衣服在她附近晃,梁承琰是真把她当傻瓜了。沉余吟绞紧了手帕:“回去告诉你家大人,本宫眼还没瞎。”
“殿下,您看桥上,”染绿怕她动怒伤身,手指指向四方街前的拱桥上。不知是什么人在桥头缠了些极好看的纸花,若隔远点看足够以真乱假。
沉余吟走近几步去看,桥上只站立着一个人,手中拿着几朵剪下的纸桃花。他身材挺拔,腰间悬挂着一枚紫麒麟玉佩,沉余吟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殿下?”染绿见她目不转睛,轻轻出声提醒。
那人自桥上抬起头来,唇边带着几分笑容,将花放在了桥栏上。
沉余吟呼吸急促了一分,紧紧抓住染绿递过来的手帕,“谢璋?”
青鱼未听过这个名字,还想着怎么与镇南王的姓名不一样,再想问什么就被沉余吟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把他抓来,”沉余吟呼吸不稳,眸子死死盯住桥上的人,“活的就行,打残了也没事。”
染绿闻言慌忙拦在她身前:“殿下,此时是在宫外,闲人杂等太多,我们不如等回宫再安排人来……”
“本宫等不了,”沉余吟的声音带了几分咬牙切齿,“本宫要问问他,建元36年,他凭什么骗走母后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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