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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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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自己去面对。

“不让我进去?”她就那么笑着说,挺客气的。

可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客气,脚步已经往前了,根本没有往后退的想法,也是,她怎么退,她都不知道怎么退,只能是往前的。

她还不化妆,不是那种明明化了裸妆,非得说自己没化妆的人,她真没有化妆,连口红都懒得往嘴上涂,抹一把艳色什么的,她现在没心情,更何况是收拾脸面了。

故意晚来的,以前她哪里敢迟到,都恨不得早到一个小时,谁来电话,她就去,那会儿还在上大学,就是有课也得走人,她那时还庆幸这种属于她安排外的意外没有发生太多次,要是因为缺课而被当掉,她不得……

“哪里能不让你进——”

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奔解放,他

んàǐΤàňɡSんυщυ(海棠书屋).℃OM原来就站在最中间,把身边的两个人往后一拉,就成了他站在最前面,居然还有模有样地做了个“请”的绅士动作,将人往里边迎。

弯弯抿抿嘴,眉头一皱,跟着往里走,“很久没见大家了,真是怪想念的。”

她还这么说,听那个语气的,一点都听不出来有与她的话相合,显得有多假就有多假,她还装,装的很热忱。

律成铭伸手将门关上,眼底阴沉,“我也怪想的,电话一个就能来的日子。”

奔解放一听这话就觉得味不对,赶紧将人推开,其实他想的最简单,人来了比没来要好,等一晚上什么的不是他的作风,要是不见人,他就去挨个地去找,就不信了还能找不着人,肖纵就是一百个窟,他也要去找的。

“浑说什么呢,过去的事你说来做什么呢。”他到是还做和事佬般,把人引着往桌子边走,还殷勤地替人拉开座位,连来必诚都插不上手,眼看着桌面光不溜啾的啥都没有,就一瓶酒,他还笑着拿起酒,往杯子里一倒,不倒多,就那么一点点,“弯弯,我不给你多倒,就喝一点点成不成?”

这态度,叫来必诚都自叹不如,悻悻然地挤了个位置,总算在她右边,左叫早就奔解放占了去,当然,他不会叫奔解放专美于前,不太好的,“喝酒做什么,喝奶才好,要是把人喝醉了,你等会拿什么赔给肖纵去?”

一个个的都不叫“哥”,直接叫这个“叛徒”名字了。

律成铭没占着好位子,就坐对面,就他那冷眼冷脸的架式,没得叫人提心吊胆,“她能喝得醉?”

弯弯索性笑弯了眉毛,个个的,都是有背景的人,且不说奔解放是军装的,来必诚还是市委那啥的,就是律成铭别看他一不是政府要员二不属于部队,可他就是有钱,财大气粗,说的是就是他这一号人——

财大气粗——她冷不丁地想到另一事上去,听人说也叫“财大器粗”,一想到这个,她冷不丁地掩嘴笑,不像刚才笑得那么占理了,现在到笑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猥琐跟逗趣儿,“咱们拼酒?”

她到豪气,自己个提出来的。

“谁跟你拼的?”来必诚自认没有那种酒量,他自己没酒量,律成铭与奔解放到是厉害的,属于千杯不倒的那种,他一个人趴下了,大不了承认自己没酒量,又不是什么大事,纯粹是舍不得她跟人拼酒,“浑身酒味儿的,想把人熏着了?”

律成铭刚要答应,让他的话拦住了,话暂时一歇,刚一听完就按捺不住了,心里这队伍里又出个叛徒,与对面的奔解放递了个眼神,两个人一对上,到是立即有了主意,“你想熏,人家还不乐意熏你的,你愁什么愁,好歹人家是现在正式领了证的……”

调侃的意味呀,奔解放赶紧接上,接得很快,“来必诚,别卖乖,她不吃你那套,要是管用,早就把你拉走了,何必摊上肖纵?”

来必诚斯文的面孔顿时一暗,差点与奔解放置起气来,又想着三个人好不容易算是“心平气和”一会地坐在这里,等着对她“三堂会审”,他可不能先卖了乖,就算要卖乖,一开始也不行——

先摆正态度,他收拾一下心思,“说得也是——”本来他还叫服务员上菜,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估计她都是“有情饮水饱”的,还要吃什么菜跟饭的,这么一想,他都能想到她与肖纵最近都怎么样蜜里调油去了。

总不能成了一个人的!

这个得摆正!

顿时三个人扭成一根绳子了,成一条心,让弯弯看着还是想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笑,反正就是想笑,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她对喝酒到是不抗拒,喝酒嘛也是能喝的,就是没去拿酒,谁也不看,就看着奔解放,“解哥哥,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律女士的女儿的?”她得问呀,还娇滴滴地捏着嗓子问人,肖纵那边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知道的还不多。

她这么一作态,不止是奔解放吓着了,另外两个也吓着了,当然,奔解放的情形要严重点,毕竟他是给点名道姓的问,他顿时觉得自己都在冒冷汗,瞅她眼睛,觉得那目光都是凉凉的,一丝暖意都没有。

“几、几时?”他还故作糊涂,悄悄地想跟律成铭交换个眼神,偏人家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他递过去的眼神,让他一时恼怒,又不好现在同律成铭这个狡猾的人翻脸,立马地露出一副老实态,“我是真不知道,要早知道你是谁,我、我……”

他到是想说“我哪里敢碰你一下”的话来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虽说脸皮比别人厚点,这种话到是说不出来。

刚才还扭成绳子的三个人,一下子又没戏了。

“就他,就他——”

本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心态,来必诚指证了,跳出来指证了,一手指着律成铭,那种神态儿有多真就有多真的,仿佛他在中间什么事都没经过,一身儿清清白白的,“就他说的,非得说你像律萌,还拿了你头发去检测的!”

“是是,就是他——”奔解放再跟着指证,“他就是禽兽!他是你叔!”

再放一刀,狠狠的一刀,往律成铭身上捅。

“当——”

律成铭直接拿起酒瓶子就砸向他,奔解放躲得快,一下子就闪开了,可怜那个酒瓶子,掉落在地,裂成个几块,里面还有酒呢,奔解放怕被酒溅到,还特意地跳开了。

弯弯皱眉,目光里有点嫌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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