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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他们去的地方是耀阳在瑞士的分公司。
杨绒拍了拍脑袋,她原本以为只需要一天,所以只背了电脑和尽调文件。
“您为什么不告诉我是去瑞士呢,我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杨绒跟亚瑟说道。
“我也是今早接到的通知,但我们只需要去一天,今晚就可以回来。不要担心。”亚瑟安抚道。
“是的,工作只需要一天,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去瑞士度圣诞。你说的,亚瑟。”坐在后排的布兰恩跟亚瑟聊起了圣诞节的安排,他是带了行李的。
“噢,我可不行,我和女朋友约好了去她的家里拜访,我今晚必须回来。”亚瑟遗憾地说道。
杨绒按亮手机,原来今天是平安夜,她最近复习都忘了看时间。
到了机场,贝肯投资、摩根投行和耀阳公司的十几号人都到了,耀阳安排了私人飞机。
杨绒还是头回做私人飞机,心里感叹,耀阳还真是财大气粗,不过耀阳在欧洲主要做的是电商物流,有自己的私飞也正常。
杨绒是有些躲着林彦君的,从到机场见到他,再到登机落座,她都没跟他对上过视线。
那晚,她不该的。
但好在林彦君也只有那通电话和之前无所谓的一条短信,今天也一直在和贝肯的总裁坐在一起聊天,这让她压力减少许多。
林彦君此人仿佛禁不住在心里念叨,冷不丁地她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他高大的身姿走过来,在限高的机场里颇有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烦劳你们同行,希望我们今天一切顺利。”林彦君冲大家说道。
杨绒跟着大家点头,脑子里只有,避开他,快走。
但她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中文,在机舱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中间,只听他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懂的母语说:“明明可以过节日,非要搞成工作日,开心么?”
他的语调勾人,似乎在引诱她。
众人不明就里,通通看向她,杨绒紧张地应付:Merry??Christmas,Mr.lin!
亚瑟的目光放下,原来是圣诞快乐,用中文讲真是好长的一句话,怪不得中文如此难学。
杨绒听到林彦君的轻笑,看着他离开回座位的背影,红了脸。
明天是圣诞,她有叁天的假期,今天工作结束,明天开始过节。
这个男人他安排好了的。
尽调结束,林彦君告诉众人,已经在度假村安排好了房间,大家都有房间,可以直接入住。
亚瑟订好晚上的机票,找了一圈的杨绒,也没找到,再不去机场就来不及,只要先行离开。
杨绒听着手机响,手指努力去够却抓不到。
她早被人扔在床上,腰肢被牢牢按住,身上的衣服快被剥干净了。
“这么快就把哥哥忘了?”林彦君跨坐压着她软白的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杨绒挣扎着,压住自己的仅剩的内衣裤,“那次是我酒后乱性,彦君总我们就算了吧。您又不缺女人。”
“今晚你可没喝酒,不能算是酒后乱性。”林彦君把衬衫脱掉,伸手去解她的内衣,被她掐住手心,也不恼,歪头一笑,“可是哥哥喝酒了,哥哥酒后乱性给你看。”
男女力量悬殊,杨绒看着他身上的肌肉,心想,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松了警惕,被剥光光,但难逃被打,她的屁股上被狠狠挨了一下。
“你打我?”杨绒泪眼婆娑地指责。
林彦君嗯了声,但伸手又是一下,“你那天拒接了哥哥十五通电话,你说怎么办。”
“今晚要打足你十五下,让你长长记性。”林彦君口吻轻淡,但是把杨绒吓得颤抖。
“我错了好不好,”杨绒求饶道,看人不答应的样子,怯怯喊道,“哥哥,我错了,你饶我了吧。我那时在上课,还要打工,真的忙得晕头转向。”
林彦君伸出一根食指压在她的嘴唇上,“NO,NO,NO,你的花言巧语、各种借口,哥哥没兴趣听,我只看结果。”
杨绒趁他在脱西装裤,逃下床,刚跑到门口,被握住胳膊,一个猛劲被拉回来,甩回了床上。
如此两番逃跑,杨绒的皮肤上起了薄薄一层汗。
手腕被他的领带捆住。
林彦君眉眼里起了怒气,把自己的皮带抽出来,“哥哥不想打你的,但是绒绒太不乖了。”
说完,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大腿上,瞬时出现了一条红印。
杨绒闷哼一声,林彦君果然是有点SM的性癖好。
他整个人兴奋起来,阴茎整根翘着。
“叫出来,别忍着。”
杨绒的叫声刺激他脑袋里的神经,他有些亢奋。
除了第一下他的力道很重,后续的力道轻了不少,但杨绒依旧叫着。
林彦君扔开皮带,揉着她的奶子,杨绒若是不化浓妆看起来年纪很小,没想到身材发育得这么好。
“绒绒,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显然这是个设问句。
“床下清纯,床上荡妇。绒绒你简直是这句话的代言人。”
杨绒被摸得难受,依旧反驳他:“我不是。”
林彦君自上而下摸去,她的丛林湿漉漉的,他把手掌摊给她看,“你怎么不是?你看,全湿了。”
“不诚实的小家伙!”
比起上次他脑子里只想操她,林彦君今晚有耐心许多,抚摸着她的外阴,不断的摩挲,让她得到外阴高潮后,才用手指伸到她的淫穴里。
他只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杨绒已经在收缩了。
“宝贝,慢一点,我怕你等会就没有力气了。”林彦君在床上是绝对的高手,把控着两人之间的节奏。
杨绒的耳鬓已经落下汗珠,但看林彦君还精力十足,不由地在心里感叹:能获得成功的人果然都精力十足。
林彦君忍得难受,把她的双腿摆成M形,手指退出来,戴了套,瞬间顺着刚才的路冲进去。
感受到他的进入,杨绒细白的脖颈扬起,呻吟出声:“啊,好痛。”
林彦君扒着她的大腿根,快速进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