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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伯点点头:“糖要少一些,这个你不爱吃,郎君却爱。待会儿做豆沙的给你。”
文椒连忙谢过吴伯,自告奋勇来打下手:“少些糖,还要什么?这酥皮是包这个的?”
吴伯正要说话,身后又传来一阵男声:“加些许猪油儿馅,糖莫太多,以酥作皮印了模就好。”
吴伯回头一看,笑:“正如郎君所言。”
文椒看他一眼,指了指桌案上头一应馅料:“莫想着躲懒,江祁,自个儿来。”
这自然是玩笑话,倒不是说什么厨房是女子待的地方这样的鬼话。各人做各人事,有在做即可。
她是存了打趣的心思,江祁却真的挽起衣袖来:“我先净手。”
不仅文椒愣住,吴伯也是一愣。
江祁用手巾擦干了水珠,转头见两人讶然神情,有些不自在道:“看我做什么?”
吴伯率先反应过来:“是了,郎君从前也做过的。”
还是娘子在的那会儿,她病重下不得榻,郎君便搬了东西到房中,依着她的话做过几个,但却包不好,馅也漏在外头了,引得娘子大笑。
江祁也记起来,赶了她让出位子来,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还是在河州的时候了。”
吴伯愣住,片刻后才接过话头:“是,娘子教的了。”
江祁朝他笑笑:“没什么说不得的,不必如此。”
文椒正熬着豆子,闻言也看一眼两人。
倒是真的不一样了。
她低着头,并未察觉到自己唇边的微扬弧度。
这些许伤感也很快过去,初时江祁包了几个甚至不能算饼的东西,一度冷了脸要走,吴伯好劝歹劝,也不管旁的什么事了,亲自指导一番后,倒是真让他做出几个像样的了。
江祁微扬着嘴角,很是得意地看向文椒。
文椒自然知道这人在笑什么,揪下一小团面团丢他:“连生火也不会的人得意个什么?”
江祁躲开面团郑重道:“我为何要会?”
文椒白他一眼,只暗道有钱真真是底气。
后面烤制的事情就得由吴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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