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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手到之处酥酥麻麻,她半阖着眼,拉了他的手,把盛装脱了。
看到她胸前挺立的一双乳,莫逆恍若回到了初见她。就是那一眼,其实他从没有走出来过。
他小心翼翼摸上去,滚烫的脸像烧开的热水。
元鳕还逗他:“吃一口?尝尝甜不甜。”
莫逆不自然地别开脸。
元鳕就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摁进自己胸口。
可能是心理作用,莫逆脸贴上元鳕那道勾时,闻到了奶香。
他彻底沦陷,眼里再没有正道,没有苍生,没有师父的教诲,张嘴咬住她乳尖,是甜的,好甜。
元鳕细碎的呻吟,双腿盘住他腰,用自己下头去撞他下头。
莫逆哪受得了,他到底是个男人,也身体健康,几把硬起来也轻易软不下来,被她这一撞,就掀开了她裙子,手朝着那封浓密的草丛延伸去了。
他心在跳,几乎要跳出喉咙,刺激,紧张,挣扎,销魂,快活,无数种情绪在他身体、心理纠缠,交织,碰到那块软肉时,他的这一百种感受,仿佛又腾空消失。
太软了,像她的嘴唇。
他再往里插两下,好窄,嘬吸着他的手指。
元鳕被这动作搞得神经一紧,骚哒哒的叫声转了八个弯,到莫逆耳朵里。
她的叫床让他愈发口干舌燥,叫他恨不能现在就掏出几把,插进去,插到底,撞烂她花心,可他又怕弄疼她,她那么嫩,又那么窄。
元鳕被他手指轻轻插动,已经有水流出来,湿了他一手。
他看了一眼,无师自通似的,把那几根手指递到自己嘴里,有点腥,可他好喜欢。
元鳕大喘着气,额头冒了汗出来,不能再逗了,她要没力气了:“插我。快点。快点插我。”
莫逆鬼使神差的,听到她这话,甚至都不过脑子了,解开裤带。
可能是手上力道没掌握好,重了,怎么都解不开,元鳕就帮了他一把,为了进入顺畅,她还手托着他几把,给他嗦了两口。
莫逆有多干净呢?几把一点骚味都没有,元鳕本来是要过给他点口水,方便他干她,可她一含住那硕大的头,就跟上了瘾似的,不想松嘴了。
莫逆就这么跪在炕上,看着元鳕四脚朝下,模样贪婪地吃他几把。
元鳕嘴小,吃不掉整根,含一个头就已经很艰难了,可她偏要把它往嘴里塞。
莫逆没从有过这种感受,元鳕口的他灵魂都要酥了,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快感,像电流在他身体流窜。甚至会让他有一种错觉,其实他已经得道成仙了。
就这样,在元鳕不断加快的节奏中,莫逆近乎痉挛的快感袭来,遍及全身,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射精,全射在了她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有点多,元鳕那张小嘴都被撑满了。
莫逆看着,羞的无地自容,赶紧找纸。
元鳕拉住他,没让他去,让他看着自己,把他的宝贝都咽了下去。为了证明一点没浪费,她还张开嘴给他检查了一下:“以后都喂给我。”
莫逆以为自己够迷她了,不然也不会为她变成这么陌生的面貌,可当她眼神撩人地对他说这句话,他发现,她总能叫他更迷。
他捏住她脸,俯身亲下去,唇舌相抵。
元鳕被他亲着,手伸到他已经疲软的几把上,套弄两下,又硬挺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比先前更大了,她迫不及待地引他操进来:“给我。莫逆。给我。”
她很骚,可莫逆看来却脱不了纯真,他不知道要怎么操她能让她舒服,就把这难题丢给她:“你教我。”
元鳕手扶着他的几把,头对着口:“就这样,插进来,插到底,操死我。”
她微微娇喘,说这话时,那水儿就跟开了闸似的,喷在了他的几把上:“快点。”
莫逆被她的淫水烫到了,心猿意马到了临界值,一阵使劲,捣进了一个头。
元鳕叫出声来,脆亮,淫荡。
莫逆挤进艰难:“你太紧了。”
元鳕摇头:“是你太大了。”
莫逆汗都掉下来,再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元鳕又疼又想要:“啊——嗯——”
莫逆怕是自己动作大了,弄疼了她,停下来:“疼吗?”
元鳕摇摇头:“不疼。”
莫逆进了一半,被她窄小的阴户夹着,也是爽又疼,看她能受住,一个冲刺,捅到了底。
他爽得闷哼出声,元鳕也是,不过她是用叫的,叫声婉转,听来更能助兴。
插进好一阵,莫逆觉得元鳕适应了,才开始动作,次次入到底。
她那处含得他好舒服,叫他不自觉加快了动作,插得她身体战栗不停,那处甚至抽搐起来。
元鳕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丝毫不怕被人听见,丝毫不怕被人看到她跟莫逆在做爱,莫逆的大几把正插在她洞里,插得她欲仙欲死。
这一番猛操,把元鳕搞得全身无力,莫逆还问她:“累吗?”
元鳕双手跟他的实心扣在一起,互相用力:“啊——再快一点——啊——”
莫逆又加快了速度。
这姿势插够了,元鳕趴下来,把屁股对着他:“从后边插进来。”
莫逆照做。
俩人做到后面,已经不记得是换了多少体位,出了多少汗,只知道岩坡上的婚礼结束了,吴芸和霍起他们,都回来了。
他们在门外头说着话,莫逆在门里头操着她,禁忌,羞耻,发酵起来,叫他们更爽快了。
何潇问霍起:“她去哪了?”
霍起哪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苦日子总算过去了:“爱他妈去哪去哪。”
吴芸知道,但不会跟他们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话毕,外头一阵响动,几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莫逆和元鳕还没停,元鳕的叫声也并没有所收敛。
莫逆觉得这事对她不好,捂住她的嘴,俯身亲她眼睛,耳朵:“忍一忍。”
元鳕被他捂着嘴,像是装了消音器,叫床声只剩下细碎的娇喘。
吴芸本来想敲敲门看元鳕在不在的,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