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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起唇，“昨晚……”
“嗯？”
冷不丁的话，让小脑袋瓜乱成浆糊的温软傻乎乎应了一句，两片唇瓣还被季衍叼在嘴里。
昨晚怎么了？
季衍墨色瞳眸颜色逐渐加深，变得黑如浓雾，“昨晚，怎么认出我的？”
“……”
温软小脸渐渐染上菲红色，被亲着的小嘴都烫热起来，做贼心虚地阖上要，长长弯弯的眼睫毛像小扇子忽闪忽闪的煽动，在眼帘下投下一片剪影。
季衍深深地望着羞涩不已的温软，心头泛起了些许的波澜，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从温软唇上移开，眉眼如锋，“温芷让你来，做什么？”
咦？
温软“嗖”地睁开水眸，扬起了红通通的小脸，眸中一片恍惚迷茫，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姑父，姑姑是被我爸妈缠的没办法，才带我回家的！”
说着，温软情不自禁咬住了下唇，漂亮的大眼睛水雾蒙蒙。
“姑父，你是不是不想我在？”
季衍胸膛微微有些起伏。
其实他最应该做的是将她送走，送的远远的，从昨晚知道她的身份就应该这样做。
季衍锁着眉头，阖了阖眼。
“姑父……”
温软在低泣，哭的声音那么小，那么可怜，“你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
哭，使劲儿的哭，眼泪没一会儿就浸湿了季衍的胸膛，温热的泪水却有种烫热的触感。
那团小小的漂亮的人儿，哭的人心都化了。
季衍攥紧了手，“别哭了！”
低沉缓慢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喘气声，季衍的声音一无既往的磁性悦耳。
只是他刚才的话，让温软分外伤心难过，一句妥协的“别哭了”根本止不住她的眼泪。
女人哭起来，真像是水做的。
季衍叹了口气，重新覆上温软的小嘴，霸道的将自己的气息过渡给温软。
温软这次没买账，他亲任他亲，根本不回应。
她是真的伤心了，劝不好的那种，亲亲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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