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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样了,他颇为困扰的抓了抓脑袋,似是自言自语的说刀片:“哎呀……这可真是头疼啊,本大律师官司很多的啊,要不要接你这桩呢?”
“要!要!一定要!”基伯菲尔说着,激动的站起,对天发誓起来:“只要律师先生帮偶脱罪,偶啥都满足你,只要做得到!”
“好了好了……”李利翁让他冷静下来,说真的,他确实被这家伙的惨样给镇住了,他无奈的说道:“我接受你的委托就是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真滴啊?哎呀真是感谢感谢再感谢您那!”基伯菲尔高兴坏了,说着就要跪在地上向李利翁磕头。
李利翁赶忙连道“不用”,但基伯菲尔硬是磕了十多个响头,这才在所警的帮助下重新坐回了坐位。
等冷静下来,基伯菲尔回想起之前的事态,不禁亦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浓妆已经被泪水冲去不少,故而李利翁可以看见他躁红的脸色。
李利翁哪里见得他这副可怜的模样,转移话题道:“好了,请告诉我你的真名吧,不然我也没办法向法院提出辩护申请不是吗?”
“呃……”基伯菲尔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真名叫朱大肠,律师先生您喊我小名狗蛋就行了。”
“扑通”一声,李利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居然是夏蕾吃惊太大,脚没立稳,跌倒在了会面室的地上。
李利翁没去管她,转而向基伯菲尔说道:“既然接了这件案子,我一定会替你辩护到底的。只不过我希望你正式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杀过人?”
“绝对没有!”基伯菲尔想都没想便这样答道。
李利翁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就要离开会面室。
“律师先生,请等一等。”基伯菲尔叫住了他。
“什么事?”
“刚才您从我这儿抽走了一张扑克牌是吧?”基伯菲尔问道。
“啊,是啊!”被这么一提醒,李利翁才记起有这件事来。他从口袋里把牌掏出,居然是一张小瓜。
他正打算给基伯菲尔看,后者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看了,我知道你手上的一定是小瓜。黑白色的小丑,象征着对于真相的渴求,这种渴求会引领你找到真理,我非常期待。”
李利翁对于这种故作高深的说法方式并无太多好感,虽然他很在意基伯菲尔到底和已死的马戏团团长谈了什么,但限于目前对此案的了解不足,也不好妄加什么评论。
‘总而言之,先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吧。’
如此想到,李利翁决心要去展开调查。但他转念一想,突然记起夏蕾这个小妮子来。
看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李利翁心里没来由一阵痛快,明知故问似的说道:“怎么了,这副模样?”
夏蕾甩了甩脑袋,像是要把满脑子的讨厌回忆甩走似的,转而反问起了李利翁:“嘿,我说你接下去打算做什么?”
“干什么?这个嘛……”显然,后者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关于这点李利翁倒没想过,说起来之前所有上庭前的准备工作,都是由韩雅韵一手包办的,为此她可没有少嗔怪自己懒惰。可这次韩雅韵远在海南三亚,所有的事都得李利翁自己一个人去办,这样怎能不教他头疼万分?
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夏蕾不禁有些失望,早先她可听表姐范梦竹将李利翁吹到天上去了,今日一见居然是如此不堪,这样使得少女被骗的芳心生出不小的空落情绪。
李利翁眼珠一转,把这个问题又丢还给了夏蕾:“别摆出这副不把我放进眼里的样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夏蕾想了想,理所当然的说道:“哇,至少也得去现场走走,打听一下,搜集搜集证据的吧?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李利翁听着连连点头,等她说完了,才不无感慨的说道:“看来写剧本的编辑比我们厉害多了,干脆他们转职做律师去算了。”
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意味,夏蕾说道:“得了吧,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看来我只有牺牲一下,陪你去现场瞧瞧咯。”
李利翁心中不禁纳闷:‘她不用读书上课的吗?’但他转念想到,一般来说,一月底到农历初十都是学生放寒假的时间,故而夏蕾课余时间会那么充裕,所以李利翁也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