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许多人乐意捂住嘴,与身旁的人窃窃交流。证人席上,吴晓宇似乎玩完了所有的花样,抱怨似地睁大眼睛茫然望着天花板。
房凌薇虽然外表依旧强势,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在之前的阵仗里被李利翁打得有多狼狈,谁都没有注意,她颤抖的手正拿着铅笔在纸上发泄似的乱划一通。
“肃静,肃静!”审判长敲打着木锤,等安静了以后,不得不为这个扑朔迷离的案件作起了分析。
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边输理着案情:“在这,我们先整理一番思路。首先,证人确实是在宿舍空地前见到了某人,问题是这个人究竟是谁?是威克·基伯菲尔,还是被害人?”
房凌薇此刻适时的插道:“检控方主张,这个人就是被告。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个人无论着装,还是三件招牌式的标志,都与被告人的特征无异。”
“三个标志?能给我说说吗?”李利翁摸着下巴,明知故问的说道。
“你丫怎么还没记住!”对于他这种下流的伎俩,蒂杜显然已经不堪忍受了,他再一次嘶声叫道:“礼帽披风还有白玫瑰!给本大爷记住咯!”
不知为何,房凌薇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李利翁饱含诡异的笑容令她心里发毛。
接下来,李利翁也随之印证了她的预感确实非虚:“礼帽、披风、白玫瑰,我想这些东西谁都可以穿上。”
“反对!”房凌薇忽然叫道:“法官大人,辩护律师这种误导陪审团的行为是可耻的!”
“异议!”李利翁想都没想就回辩道:“如果检控方认为辩护方在误导陪审团,请先说明是如何误导的。还是说,检控方在我没有将话说完以前,就猜到我说的话足以误导陪审团了?”
‘嘁!又被他摆了一道!’房凌薇心里大不痛快,显然她知道李利翁想说什么,但如果她将李利翁的主张说出来,那反对有效无效都不具作用了。
所以在李利翁提出刚异议后,她便明白了,这又是李利翁设下的一个陷阱。但那时她话都喊出口了,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反对无效。”果然,审判长很快就下达了裁判:“驳回理由再明显不过,所以不予解释,辩护方请继续发言。”
李利翁奸计得逞,脸上不自觉洋溢出得意的喜色。房凌薇见了,心中不由生出三尺愤火,恨不得将他那张贱嘴撕烂。
但恐怕李利翁就感受不到这么多微妙的情绪了,他继续着发言:“证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颠来倒去的强调着三点式。那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除了三点式以外他什么都没看见?”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将所有人的注目之礼尽收眼底,才道:“但这样一来又解释不通了,检控方之前主张,证人先是错将我的当事人看成团长,才会主动上前打招呼的。但如证人所言,当时他普一看见三点式,就知道该人物是我的当事人,那又怎么会主动上前招呼呢?”
李利翁把腰略微挺起,以凌厉的目光逼视着吴晓宇,字字铿锵的说道:“所以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证人看见的是穿着我当事人衣服的被害人!”
再次地,法庭现场流过一片低语声轻谈声,陪审员们正在讨论李利翁的新观点。
审判长只能悲哀的向房凌薇摇了摇头,说道:“检控方,如果证人只看见了被告的服饰特点,那是绝不足以作为论据的。”
这番说词已经足以称之为严厉了,审判长这么说,显然意指如若控方再拿不出决定性的人证或是物证,他就得判被告无罪了。
“等一等!”将李利翁的得意之色收进眼里,房凌薇心里对他更添一份恼恨情绪,她道:“想回家还早着呢,李利翁。”
能让这位冰山美女在公开诚如此性情的称呼全名,李利翁恐怕是第一个了。但主人公并没有为此高兴到哪儿去,因为他据观察,房凌薇是个极度理智的检事,既然她敢放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她确实还藏有一招底牌在手。
果然,只听房凌薇说道:“法官大人,控方想让这位证人证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案发当晚,曾有人去过空地’。而接下来的立证,则需要传唤下一位证人。”
‘下一个证人?’李利翁心思电转,很快在脑海中的情报网里找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小丑托奇。
“法官大人,刚才那只是铺垫罢了,控方的立证现在才要真正开始。”房凌薇很快便恢复了往日平静无波的状态,以极为肯定的口吻说道。
审判长点了点头,对着信心十足的房凌薇说道:“好吧,那就请控方传唤第二位证人。”
房凌薇深吸一气,宣道:“这样,请目击了案件经过的小丑先生出庭作证。”
李利翁心里兀自一惊,暗道:‘终于来了!’
在此托奇到来以前,李利翁不得不在脑海中对现下的情报进行一番整理。
首先,基于基伯菲尔对自己说的,他从未有到过现场,在当晚,他先是被团长叫去谈话,然后就一直身在团长办公室等待团长归来。这样,通过刚才的庭辩,团长可以确认为去了凶案现场无疑。
但是问题很快又出现了,团长为什么会身穿基伯菲尔的演出服走出团长室?
为了思考出其中关键,李利翁在脑海里又模拟了一番现场重演。先是基伯菲尔和团长进入团长办公室,然后因为室内温度要比外间暖和许多,团长和基伯菲尔都脱下了外套和帽子,挂在了衣架上。交谈一会后,团长借口出门,但帐篷外天寒地冻,这样,团长就顺手就取走了基伯菲尔的帽子和外套,伪装成了他。
如此思考是最符合逻辑的,但是很快就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团长为什么要穿基伯菲尔的衣服,并伪装成他呢?还有,现场虽然发现了基伯菲尔的礼帽,却没有发现他的外套,那他的外套又跑去哪儿了呢?
对于这个越陷越深地谜团,李利翁亦百思不得其解。
在他进入思考状态的同时,托奇亦已经站在了证人席上。
这家伙今天显然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无论是脸上地浓妆还是大红鼻子,都映出一种与现实社会的不协调感。面具上一边欢笑,一边流泪,夸张的服饰令他看上去不伦不类,与肃穆的法庭格格不入。
李利翁不由怀疑,托奇是不是将上法庭和上舞台想成一个概念了?
本章 共3页 / 第1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