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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理再度开始。
之前双方庭辩运动大为活跃,火热气氛的感染了在场每名旁听人员,尤其是李利翁的辩护措词犀利,不断刺激着所有人的中枢神经。陪审员们都仿佛挤得更紧了,绷着脸,撅着嘴,挺胸凸肚,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生怕漏过一丝小细节似的。
李利翁凝神戒备,随时准备对检控方的话进行反击。
这时房凌薇站了起来,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身体都向前探着。
而她则从容不迫的开始辩论:“辩护律师虽然证明出了一种新的行凶手法,但未免太过于天方夜谭,是否可以实施,尚有待查证。然就动机而言,证人莫罗米先生却不存在杀死被害人的动机不是吗?因此检控方主张,由莫罗米先生对他与被害人的关系进行陈述,此后再请辩护方提出新的立证。”
说到这,她顿了顿,看着李利翁,说道:“我相信大家都想看看,你凭什么说莫罗米先生会杀死被害人?”
审判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就请证人证言吧。”
李利翁沉默不语,关于动机,他迟早都会证明出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关键还是怎样在莫罗米的证词中找到破绽,这样就才有反击的机会,不然全盘处于被动,受制于房凌薇的词锋,败诉就是早晚的事儿了。
莫罗米看上去依旧是那样平静,他用手指头轻轻敲着裹在毛毯里的膝盖,证言道:“很小的时候,我们兄弟俩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团长收留了我们,并把我们带进了马戏团里。我九岁就开始表演节目了,当然那时只不过打打下手,还没到表演空中飞人的程度……当然弟弟多特也是一样,我们都很想报答团长的大恩。”
每个人都在倾听这个感人的故事,像是无风天气的风向标一样插在那里一动不动。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莫罗米散发出的人性主义光环使人不敢相信他就是杀人凶手,不免重新又感到迷惑起来。
房凌薇站了起来,缓下了锋芒,说道:“正如各位所听见的那样,被害人对莫罗米先生情深义重。这样,莫罗米先生怎么下得了手去行凶?”、
在上法庭之前,这个故事李利翁就听过一遍了,们心自问他确实找不出什么破绽。因此他也就明白了,从一开始事情就再清楚不过……
他站起来说道:“各位,我想说莫罗米先生杀死被害人的动机,根本不可能立证。”
“怎、怎么回事?什么意思?”审判长为之一愣。
李利翁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莫罗米先生并没有杀死被害人的打算。”
“一看情况不对就调转了枪头吗?你这根墙头草。”房凌薇冷笑着说道:“辩护律师是否忘记了,就在十多分钟以前,你还信誓旦旦的在这里控告莫罗米先生杀人呢!”
“现在也一样,我现在依旧控告莫罗米先生杀人。从结果上来看,他确实杀了被害人。”李利翁摊了摊手,对着房凌薇说道:“你给我请明白咯,我的主张是,莫罗没先生想要杀害的目标并不是被害人,他想要杀害的另有其人。”
繁杂的翁翁声再度有法庭上下流过,显然审判长对此的耐心已经到头了,他敲了敲审判锤,不耐烦的叫道:“庭警,庭警,把所有吵闹的家伙都给我赶好出去!”
这话很有效果,大厅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转而,审判长面向李利翁,问道:“好了,辩护律师,你到底想说什么,尽管说个明白,别再卖关子了。”
李利翁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想应该是被害人的女儿香香,她才是莫罗米先生真正的杀害目标。”说着,他面向了证人席上的莫罗米,问道:“您说我猜得对吗?莫罗米先生。”
房凌薇拍案而起,喝道:“证人根本没有义务回答辩护方的恶意提问!在辩护方作出这种肯定式的提问以前,不应该先拿出证据吗?拿出莫罗米先生,对被害人女儿怀有杀意的证据!”
李利翁早料到房凌薇会这么说了,他由内插兜里拿出了一份便条,说道:“这张东西,是从被害人燕尾服口袋里发现的留言条。我现在将它提交,作为新的证物。”
“好的,受理。”
得到了审判长的许可,便条很快就给递交了上去,因此房凌薇也相应得到了一份。
这时李利翁又使起了那招牌式的弹纸动作,继续说道:“大家请看,这张留言条上写着:‘警告杀人者,我手有握有绝定性证据,今晚十点,到宿舍前的空地上来。’由此可见,被害人在案发当晚,是被这张东西给叫出去的。”
说到这,他把目光投向了莫罗米,问道:“这张东西是您写吗?莫罗米先生。”
全场鸦雀无声,似乎都在等待莫罗米的答案。房凌薇想要替他抢白,但却叫不出声来。
下一瞬,就看见莫罗米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样,李利翁就继续着他的推理了:“莫罗米先生,把这张东西塞进了某人的衣袋,但那个人却不是被害人……而那个人,就是被害人的千金,训兽师香香小姐。
可是香香小姐也没有想到,这张东西居然是给她的。所以在案发当天的早上就贴在了食堂的留言板上,后来就被她父亲,也就是被害人给看见了。所以,被害人就代替香香小姐去了案发现场。
并且代理香香小姐,被莫罗米先生杀害了。”
止不住的哗然声犹如暴雨倾盆,但瞬间即逝,因为他们都在等李利翁继续说下去。
敲了敲法庭记录,他说道:“请回想一下莫罗米先生之前的证言,他下半身使不上一点儿劲,如果探出窗外保不准整个人一头从三楼栽下去。故而他只能从长明灯映照出的人影来判断,香香是不是来到了空地上……所以他错将被害人当成了香香,才放下了胸像,实施犯罪。”
夏蕾轻扯了一把李利翁的衣角,满怀责怪的说道:“我说,香香小姐可是在旁听席上啊,你这样做,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过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不是吗?’李利翁满不在乎的想道。
审判长好不容易消化掉了这番推理,复又仔细的看了看留言条,很快又察觉到了一个问题,他说道:“这东西上说‘警告杀人者’,指的是谁?又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是香香小姐咯~~~”李利翁说道:“在半年之前因为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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