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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尿床?真不知羞。”许寄咂咂嘴调笑着,好像刚刚浇热水的人不是他。
一大壶水终于浇完,许寄躺回床上,任失禁的小骚狗扒着屁股在地上晾着,直到林晏清抖着肥粗喘着晾凉了热水。
屁股恢复知觉,肿肉上传来熟悉的蜇痛感,非
但没有让他变得萎靡,反而是两眼放光的望着许寄,半天才期期艾艾的开:“谢谢爸爸疼骚货。”
许寄背对着他,肩膀微动了动,没搭理他。
林晏清壮了胆子,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生怕许寄赶他去,小奶子贴着人的后背,手臂紧紧搂着许寄的腰,语气有些雀跃,轻声地问:“热水里是不是加药了……”
越想越高兴,鸡都翘得老高,忍不住哼唧着在许寄柔软的睡袍上蹭起来。
“谁给你的胆子?”许寄都快气笑了,小骚婊子真是不知道什是适而止,都敢在他身上磨鸡了。
“嗯……就知道爸爸疼骚货……唔啊……最喜欢爸爸了……哈……谢谢爸爸教训骚狗……嗯呜……哈……”情欲实在上头,好话不要钱一样吐来,鸡越蹭越快,甜腻的呻吟溢满许寄的耳腔。
许寄故意没管,任由他扭着胯在己后腰上磨鸡,听着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在最后一刻挪开了身体,叫林晏清蹭了个空。
“啊嗯……爸爸……唔……好难受……鸡好难受……让狗鸡射吧……呜呜……嗯哈……狗鸡要射……哈……求求爸爸呜呜……”林晏清还在惯性的挺腰,肉棒在空气里得不到半点抚慰,被卡在射精的边缘难受的直哼哼。
“跪好了!手不许碰!”许寄坐起来,看着林晏清难耐的伸手去撸动,疾言厉色的喝止他。
“唔……”林晏清不敢再不听话,跪坐在床上,十指不停的抠摸着床单,呜咽声。
“狗鸡挺起来!”
许寄伸手狠狠的扇上粗硬的狗鸡,柔软的曩袋支撑不住硬棍被扇动的幅度,左右摇摆着。
“哈!!嗯啊……狗鸡欠教训……唔……!爸爸用力扇烂母狗的贱鸡……嗯啊……!要射了……哈啊!把贱狗没用的鸡扇坏……哈……!!要射了……嗯!被爸爸大鸡射了……啊啊!射了……嗯……啊……!”
曩袋剧烈抖动,被掌扇的马眼怒张,林晏清眼前白光一闪,尖叫着在许寄的掌射浓精。
扇打还没有结束,直到刚射完还硬挺的大鸡被扇的软成一团,马眼滴滴答答流着余精,许寄才收了手。
林晏清彻底软的跪不住,大的快感碾过
他的身体,让他倒在床上无力的呻吟着,不停吐气呼气的小嘴里还在继续问着刚刚许寄没有回答的问题:“哈啊……嗯……爸爸……热水里是不是加了药……”
“再说还让你滚去。”许寄睨他一眼,成功把人说抿了嘴,不敢再问。
虽然最后也没得到答案,林晏清却像吃了蜜一样,缩到许寄怀里心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