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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避开敏感点,干烂了骚屁眼也不给他爽快。
林晏清难受的直呜咽,眸里氤氲着雾气痴痴的望许寄,一只手揉上白嫩的奶肉搓揉挤捏,另一只手去弄腿间肿起的骚阴蒂,低喘娇吟着勾人狠狠他,不顾一切的操死他才最好。
许寄嗤笑一声,小婊子的把戏倒是玩得好,两根手指伸入肥逼,精准的找到
吐露淫水的艳红肉,大力抠挖淫玩着,指甲狠狠扣着内壁软肉,玩的林晏清瑟瑟发抖,颤着奶子抽搐般的扭动身体,淫逼却像是钉在手指上一样,怎也扭不开。
屁眼里的鸡从未停止奸淫,没有一丝技巧,也不为取悦这具骚浪的身体,只为己舒爽,插进抽大力挞伐,一嫩屁眼早已肿起烂红的肉苞,许寄犹不解气,坚硬的鸡一到底,粗糙的阴毛摩擦着娇嫩的会阴,狠狠发泄着己的怒气。
林晏清再也没了心思耍把戏,抖着肥屁股被干的泣不成声,只咬着牙痛苦的哭叫:“喔喔!操死骚货了……骚逼要扣烂了……哈……!不要、不要……好用力呜呜……烂屁眼好酸……哈……爸爸操操骚点……操坏贱货的烂屁眼……嗯啊……好痛……慢点抠贱狗的骚逼……呀!呜呜……”
许寄只觉得心头有把烈火在烧,以往的温柔不复,或许是被林晏清的淫贱刺红了眼,又或许是被他甩脸子激怒,总归理不清的线头绕在心里,让他只想狠狠给人一个教训。
也许是运气不错,林晏清提心吊胆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踏足这间公共厕所,任由门板框框的响了一个多小时,肠道绞缩的都失了力气,他还在难耐的高潮边缘徘徊,许寄不仅捏住了他的鸡不准他射,更是几乎要把嫩逼扣破,屁眼被烂了也一不碰他的敏感点,肠肉一吸鸡就整根抽去,等他放松来再猛的一操进来让他哭着尖叫。
许寄铁了心要玩他就断然没有让他舒爽的道理,前面的鸡被捏死,半点高潮射精的都没有,后面的屁眼更是难熬,卡在临门一脚不上不,逼穴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几乎要把他逼疯,身上布满了薄汗。
许寄嗤笑着开:“怎?现在不是林二哭着跪着脱光了求我玩你的时候了?也敢给我甩脸色看,你一个泄欲的精盆母狗哪来的资格和我闹,再有次我当着人的面抽烂你的脸。”
林晏清只觉得心尖被人咬进嘴里狠狠嚼烂,疼的厉害,再也不敢放肆,腔嫩肉被咬破了也浑然不觉,呼吸都迟缓了几分,只把腿根分的更大,紧紧蜷缩着脚趾哭求:“哈……骚货不敢……嗯啊……呜呜……爸爸想怎玩就怎玩……嗯……操死贱母狗也没关系……哈……玩坏骚货的贱逼和烂屁眼……呜……知道错了
……爸爸别生气……哈……再也不敢了……呜呜……”
许寄冷着脸,稍微不顺心就闹脾气,生气了就给他摆脸色看,还是那副我为中心的样子,他实在有点累了,这和养了个子又有什区别。
了无兴趣的抽鸡,根本不管人是不是被吊在情欲边缘无法控,只扇了他白嫩的脸颊冷声命令:“骚嘴过来伺候。”
林晏清抽搐着两逼穴,面色潮红的跪起来,屁股还在惯性的扭动颤抖,呼吸湿腻又沉重,连鼻腔的热气都在彰显主人的欲求和隐忍。
张开红唇吞入沾满肠液的大鸡,林晏清颤着湿润长睫给许寄做深喉,尽力给他最大的快感,喉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卡的干呕,嫩肉抽搐更好的按摩着圆润龟头。
许寄粗喘一声,抓着林晏清湿润的短发把他的嫩嘴当成鸡套子一样狠狠冲刺,指成掌扇到他脸颊上,促使嫩肉蠕动吸夹,白嫩的脸蛋被扇的布满掌印,彻底红肿起来,只把他当器物一样使用。
林晏清闭了闭眼,心底叹了气,真是祖宗,驯服的打开喉让鸡操进更深处。
“哈!操死你!射给你……!嗯——!”许寄眯着眼,腰眼发酸,马眼被妥帖的伺候的怒张,精曩急促抖动,动作越来越狠厉,几乎要把林晏清的背过气去,终于粗喘着射大股大股浓白的浊精。
“唔……嗯呜……”林晏清嘴里被的满满当当,只发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脸色潮红的厉害。
“贱货东西!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真是不知好歹!好了!敢漏一滴就从这跪着爬回去!”许寄没有拔鸡,紧接着掐着林晏清的后脖颈喷发大量湍急的腥臊尿液,真是把他当成了泄欲的精盆便器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