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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着继父不断的精,半阖的眼眸中尽是灰暗的心死之色。
当男人的鸡从她的肉穴里拔时,里面流来的不是精液,而是浓郁的血,甚至他进去的蝌蚪,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裴督不在乎这些,他操爽了便燃起一根烟,舒服的往嘴里着啤酒,有搭没搭的打着酒嗝,去揉捏被他掐成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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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奶子。
放酒瓶的手,拿过刚才没划完的赛马竞猜券,继续打着对勾,心情大好,连赌注都压了不,左手始至终没离开过她柔软的奶子,时不时的手指打转,捏着奶头往上扯。
殊不知,汤溪早已疼昏过去,身流的血,浸染了掉落在地上的烟头。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身皮肉剥离的疼痛,清楚的提醒着己要跑,赶紧跑,快点跑!
她艰难的撑着身体翻过来,顾不上那些黏在大腿根上的精液和血迹,脸被扇的做不一丝表情,已经毁了,被扇的全是淤青和血,身上的殴痕更是严重。
汤溪跪在地上用尽力气套上校服,双腿肌肉每一次的动弹,都引来阴道裂开的痛苦。
她跌跌撞撞的撑着桌子站起来,一旁的地上还有昨夜被打翻的面条,卧室里面没人,扶着墙壁,双腿趔趄,时不时的想要跪去。
虚弱的身子走楼道,磕磕绊绊的跑着,她刚跑一楼的门洞,便看到小区破旧的栅栏门,男人提着一袋子的啤酒,悠然得的走过来了。
汤溪瞪大了眼睛,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往反方向的山坡上跑,身后伴随着男人的怒吼声,以及人字拖疯狂踩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
“贱货你他妈想去哪呢!”
以男人迈步的长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追上,往她瘦弱的脊背上用力踹了一脚,汤溪直接被踹翻在了地面上,脸磕在沙土地,右脸皮又划破了血。
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就连妈妈在世的时候也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的殴打,这番殴打到了她的身上,连身子都没发育全的脊背骨,硬生生的把她踹到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
一脚一脚的往踹,男人嘴里重骂着肮脏的话语。
“你还敢跑?老子昨天插你插的不够吗!跑去哪,去妓院卖身?他妈我还没插够就想给别的男人插,你个死贱货,操!”
见她一声不吭,踹着她的脸扭过来,女孩满脸血沾着灰土,半眯着眼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不耐烦的啧,弯腰,骨节分明的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踝,往楼道里面拖去,另一只手里面掂着的塑料袋,啤酒发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汤溪脸着地,被拖上来的时候,满脸的血已经染到了头发上,被他脱光衣服。
裴督去卧室的木箱子里,拿了一根粗大的半米长铁链,这是他以前打拳击时候用来吊沙包的链子,现在直接绑住了女孩的脚踝,另一头捆绑在床尾的柱子上。
汤溪身后靠着床,歪着头坐在床头和墙壁之间,他站在她的面前,一边脱短裤,脸色亢奋抖擞,“告诉你,你是老子女人!在老子没操腻之前,哪都别想去!这好的尤物,老子提着灯笼还找不着呢!”
满脸的血和灰尘,加上被扇打的伤痕,已经看不她原本的脸到底是长什样了。
只是眼皮上粘着血丝,艰难得睁开眯成一条缝隙,里面是灰暗消沉的死心。
当第二次被继父侵犯,身已经被撕毁的阴道,依然操得她生不如死,反抗的嘴中多了求饶和哀叫,只要她死不掉,这份疼痛就一直会在身上。
她唯一做的就是不停求男人操轻点,血液和泪水糊满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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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鼻涕泡也冒来,躺在地板上推不开男人坚硬的胸膛。
那充满性欲,灼热烈火,翻涌起来暴戾的双目,恨不得将十六的女孩活生生死在这里。
第三次第次,第五次……
她已经记不清日子过了多天,只记得每天被操的次数逐渐增多,不给她饭吃,不给她由,只用精液填满她的嘴和肚子,强迫她学会各种姿势和技,替男人解决欲望的办法。
裴督意外发现调教的乐趣所在,只要她不听话,皮带便迎面而上。
做不好就有掌赏赐。
他会抽着烟坐在床边,双腿敞开,洋洋得的看着,胯间小人低着头吞吐着那根硬起来的物,只要牙齿碰到或者舔不好,便将手中的烟头朝着她肩膀上摁去。
女孩总会发撕心裂肺的尖叫,满眼泪水,仰起头大哭哀求着他放过!
操了两个多月,肩膀被烟头烫伤的皮肤早已是变得皱烂掉,看着十分阂人,全身青紫糜烂,鞭痕掌印,从脸到大腿,没有一个地方过。
无套精了这多次,偶然的呕吐才发现这小贱货被己给操的怀孕了。
上医院是不了,她身上那些淤青,保准己会进局子,蹲几年牢也说不定。
也没念着顾忌她怀孕的份上减操穴的次数,不过是给她挨了些打,多给了她一些正常的饭菜吃,平时都是吃他的精液为生,看到盒饭两眼放光的趴在地上啃。
裴督抽着烟冷笑,嘴里吞吐着白雾,另一只手拿着啤酒了两,把地上己那份盒饭也踢了过去,“吃。”
满地的垃圾腐臭味,她却吃得津津有味,大大的用手扒着饭吞咽,嘴里得满满当当,脸侧垂落的发丝,来不及拨开,也一被她吃进嘴里。
为了填饱肚子,她哪怕是做畜生也没什两样。
冰冷冷的房间里,破旧的窗时不时的进来冷风。
汤溪什都没有穿,蜷缩在床头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发抖的抱住布满伤痕身子,不停揉搓着胳膊抖动,脚踝已经被沉重的链子给勒血痕。
似乎是听到了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她眼神瞪的有铜铃般大,缩着脑袋警惕盯着门,心脏越跳越快,清楚的知道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房门被踹开,他将手里的赛马劵撕的粉碎,怒火憎恶的脸上,嘴里念着恶毒的脏话。
“靠他妈的老子把半条命都给赔进去了,说老子没中!日他娘的破玩意!老子迟早要砸了那破店!”
愤恨踹着地上的酒瓶子,看着瓶子里还有半瓶的酒,拿起来咕咚咕咚的往嘴里倒,然后摔酒瓶,绷着脸朝她大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