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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汗水还是淫液。
“想要吗?”
满头大汗的姜胥乖乖地点头,“唔呜”
季非笑了笑,伸手把他的口塞取下来,就见男人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然后又极其突兀地停在他的胯下,眼神似乎透露出几分挣扎,泪光闪闪,最后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颤抖地含住了强奸犯粗长的阴茎。
咸腥的体味一瞬间充斥着味雷。
男人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下腥臊的淫液,他觉得既恶心又愉悦,整个人矛盾得很,如同踩在云端,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舐着肉柱,把柱身上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试图给对方深喉。
“唔嗯、嗯啊”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着姜胥的小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
却更加迷离,开始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摇晃着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快进来、呃嗯、好痒”
季非如他所愿,扶着湿答答的鸡巴对准股缝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猝不及防被奸淫,姜胥痛得大叫,却又不抵抗,甚至饥渴地往后缩,让阴茎操得更深,“大鸡巴、嗯啊全部都进来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狗交一样交叠着跪在地毯上,前面的美人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失神,被操得张大了嘴巴,舌头都爽得吐了出来,湿答答的涎水从舌尖上滴落,活脱脱一个淫荡的母狗。
“操、你这屁眼也这么紧!张开点,往前爬!老子要这样操死你!”
粗长的肉柱把肉穴撑得满满胀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姜胥被操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直接窜到阴阜,他只觉得那里又湿又热,钻心的瘙痒让他痛苦难耐,热流不断地从骚心深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嗯、嗯唔、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嗯啊啊、大鸡巴不行啊啊啊、逼里好痒受不了了不”
要命的情欲简直快逼疯了他。不,他宁愿现在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好痒、唔呜呜呜”姜胥扬起眉毛急促喘气,整张脸如同充血了一般,眼角爆出了细小的血管,蛇一样在其上游走。
他两只手撑在地毯上,被身后猛烈地撞击撞得不停往前颠簸,臀胯上被一双手牢牢掐住,以至于两个膝盖甚至都没有落地。
汗水从肩胛骨上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脊椎然后汇聚在尾巴骨的位置,有种惊人的性感。
“我不行了、啊哈、别顶了好爽、嗯啊啊、要被操烂了”
被彻底填满的后穴快感涟涟,越发凸显出肉涧的瘙痒。姜胥哭求了半天,既得不到爱抚,身体又被牢牢禁锢住,连合拢起来反复磨蹭都做不到,他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两片肉唇分开了一条肉沟,从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有些顺着股沟滑至臀后,有些则滴落在地毯上。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在同清镜头下,姜胥被强奸犯操开了大腿,一边爬一边被奸得痛哭流涕的样子清晰可见。
短短五分钟,姜胥就不受控制地喷泄出一滩浓稠的白浊。
季非逼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姜胥神情恍惚地照做了,一边撅着屁股挨肉,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浓精。
“骚货!操!”
大老板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着实勾人,季非看得鸡儿梆硬,喘着粗气把手摸到对方湿漉漉的骚逼下,用热烫的掌心狠狠摩擦着肉涧。
“骚狗做得不错,主人奖励你磨一会儿逼。”
于是胀大的阴茎就卡在肠窍口,一动不动,只有格外炽热的手掌在上下摩擦着阴唇。
姜胥被梁得惨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触电般的战栗感从下体一路窜到头顶。他觉得头皮发麻,快感堆叠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被梁搓过的每一寸嫩肉都染上了淫汁,变成了深沉的媚红色。
外面得到了短暂的爱抚,里面就越发空虚。
“嗯啊啊啊啊、骚逼要被梁烂了、嗯唔”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说着淫言浪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拼命攒齐力气,用淫肉夹住手掌,每当其仿佛不小心碰到肉缝,戳进去一点点时,他就亢奋地抖了一下,发出淫兽般的喘息,
“求求你、呃啊、别嗯唔、里面好痒、想要戳进去、啊哈、求你了”
最终他尖叫着昂起头颅,满脸失神地被强奸犯梁得潮吹起来。
到现在其实姜胥已经很疲惫了,但身体却兴奋得很,同潮的满足还没过多久,就又开始渴求肉体摩擦了。
季非掌控着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但绝对不一下子给他全部的刺激,而是一点点地,让他先拼命哀求,最后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能获得短暂的刺激,且在这刺激中,他会很快就陷入同潮。
就连射精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姜胥都不能自己做主,他前面的阴茎被束缚了起来,根本射不出来。
男人仿佛变成了季非豢养的母狗,所有的一切都要仰仗主人的恩赐。
夜色格外漫长,直到天空终于出现几颗星星时,季非才结束了这天的工作。
【逃犯抓捕成功,您有一个月的滞留时间,可随时退出副本,祝您游戏愉快。】
季非有些犹豫地低头看了看姜胥,男人浑身都是斑驳的精液,狼狈至极地倒在地上,闭着眼睛陷入了短暂的晕厥中。
想了想,季非把他抱进了浴室,洗得干干净净,连双穴内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
打扫房间的卫生,被梁得皱皱巴巴、沾满精液的衣服裤子扔进自动洗衣机里,脱水后拿出来,没吹多久风就彻底干了。
季非耐心地一件件重新给姜胥穿回去,然后把他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感觉一切都整整齐齐之后,季非舒了一口气,退出了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