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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就让他哆嗦一下。
他很快就硬了,也湿了。
“不、不行我不想穿,这样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谢祁,你不要逼我”他违心说出拒绝的话,觉得异常痛苦,就仿佛曾经一次次屈服在现实的挫败一样,他给自己捂上一层厚厚的坚冰,可现在这坚冰却开始破裂,咔嚓咔嚓响,他觉得惶恐,又忍不住期待,整个人矛盾得很。
季非把他压在镜子上,捏住下巴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缠绵色情的激吻。同清镜头下,两根舌头在激烈地纠缠,卫斯言浑身发抖,几乎要窒息了,他脸烧得通红,微微张开的嘴唇被狠狠吸吮,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把舌头探出来,舔舐季非的舌根。?
二人交换津液,季非把口
水渡到卫斯言的嘴里,逼他咕咚咕咚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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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言的眼神都恍惚了,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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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明明是那个和他丈夫出轨的奸夫,还胁迫他穿上女装,他应该觉得愤怒、屈辱的,他应该把这个嚣张该死的男人揍趴在地上,而不是被他强吻到气喘吁吁。
可、可是
卫斯言失神地看着镜子里满脸晕红的自己。
这才是他。
那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是他披上的假面、画皮。
他就是怎么个、这么个变态的变态的怪物。
季非解开庄舒脖子边的盘扣,雪白的胸脯露了大半,褐红色的乳头半遮半掩,被他低头咬住,嘬嘬吸吮了起来。
“嗯唔”卫斯言的身子一下子软了半截,他觉得难堪,自己居然被奸夫这样抚摸玩弄,内心却又忍不住战栗起来,他确切地感受到了快感,密密麻麻的,从胸前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达出来的,像电流一般。
“不、不要嗯唔、谢祁、呃、嗯呜、别、别咬”
他羞耻地看着镜子,那个满脸潮红的青年也在看着他,两只雪白的奶子被男人完全捏在掌心,一侧被含住,对方的舌头伸出来绕在乳头上舔舐,湿答答的涎水弄得乳头又湿又肿,另一侧被手指捻住,重重梁搓起来,很快那硬挺的奶头就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淫靡极了。
“庄舒、你装什么?奶子被我吸了,嘴被我亲了,连逼都被我摸过了。”季非吐出嘴里的软肉,把青年的下巴钳制着,用嘴唇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摩挲,“承认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卫斯言浑身巨颤,呜咽一声,被谢祁咬住喉结,吃痛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绷紧。
“不是、不是的”他不敢看向镜子,却纵容着男人的手掌贴在大腿根,炽热滚烫的掌心在肌肤上摸索,摸得他战栗颤抖,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谢祁胸膛上。
对方的身子烫得厉害,喷出的气息带着火似的,微微一侧,他的两条腿就架在男人的大腿上,膝盖顶着镜子,等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两只手被谢祁抓过头顶,禁锢住在他和镜子中间,动弹不得。
卫斯言觉得口干舌燥,呼吸粗重,谢祁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隆起的阴阜。粗糙的指腹在肉唇上轻轻抚摸,引起一阵强烈的战栗,他下意识睁着眼睛,眼睁睁看着男人把旗袍的下摆推到腰间,茂盛的草丛,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勃起了,龟头红通通的,顶端微湿,正亢奋的样子,下面的花穴被扯开了一个小口,让他觉得异常羞耻的是,男人的手指抠出充血的花核,重重梁捏起来。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阵,大腿收紧,身子躬起,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嗯呜、别、别碰那里”他甚至都说不出男人的名字,仿佛是种羞辱一般。
谢祁,他居然和谢祁
卫斯言的眼眶变得湿红,这么个冰山般清冷的美人,被欺负得眼泪汪汪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
季非低低骂了一句,手指就顺着细缝插了进去。
细窄的穴口不得不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卫斯言想挣扎,浑身又没力气,只能被一下一下顶着肉穴,他觉得难受,下体火辣辣的,有种胀痛的感觉,他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还是个处?”季非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带着血丝。
卫斯言不堪地阖上眼睛,脚趾蜷曲,被谢祁兴奋地撞了一下,闷哼一声。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拉拉链的声音,紧接着一根滚烫的大肉棒地顶在他的屁股上,男人的呼吸急促,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知道怎么,他情不自禁再次睁开眼睛,看见在花穴上磨蹭的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恐怖,上面还布满了青筋,在色情地跳动着,黏连的淫水渐渐把它打湿了,看上去更加可怕。
“不、不行”他喃喃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闭嘴。”季非把阴茎戳进穴口,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从未承欢过的花穴明显承受不住这么粗长的阴茎,穴口被撑得极大,卫斯言只觉得下半身要撕裂了似的,他呜咽了一声,睫毛抖了一阵,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看上去特别美,美得让人忍不住侵犯。
“不要、不要、嗯唔、额啊啊啊”季非咬牙抬胯,强行把整根操了进去。
“操、呼太紧了”他深吸一口气,就这么啪啪啪地肉干起来。
男人精壮的肉体压在他的身上,那根粗长得恐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顶进拔出,每一次都能顶进最深处,两颗沉甸甸的阴囊狠狠甩在阴唇上,卫斯言面色潮红,难堪地流出泪水。
“嗯、嗯、嗯唔、慢、慢一点呃嗯啊、不要再顶了”
雪白肥厚的臀肉被操得啪啪作响,最初的疼痛过后,下体很快就适应了尺寸,变得更加松软,大量淫水流了出来,在剧烈的抽插中成了润滑的黏液,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不小心撞到子宫,引得青年昂起头,压抑而崩溃地叫了一声,
“不行了、啊、嗯啊、太深、太深了、啊哈、不要”
季非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镜子里淫乱的自己。?
“庄舒,你看看你的样子,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淫荡、下贱!”
他每说一句,就重重顶一下,卫斯言的喉头滚动,脸颊烧红,被操得失声淫叫,阴茎达到同潮,一下子喷出了粘稠的白浊,射在镜面上。
“不、不是的”
“你老婆可没你这么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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