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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将柔软的内壁撑得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红肿的雌穴口甚至往外鼓了起来,被干出了一个不小的淫洞。
从季非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正在蠕动的嫣红的媚肉。他不禁在心里笑了笑,然后更加用力地欺负这个可怜的富二代,两根触手齐齐往子宫口顶撞,才插了没几下,朱卓文就哭着射了出来,大量浑浊的精液从铃口处一阵一阵喷出。
这么淫荡的大少爷平时是怎么在床上展露雄风的?季非纳闷地想道,他比谁都清楚,朱卓文的逼没被人碰过,而且看他那个羞愤欲绝的表情,明显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雌穴,明明是个双性人,却喜欢操男人的屁眼,简直了。
朱卓文也很绝望。他虽然是个双性人,但家里培养得好,尽管没有得到家族承认,但那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是把他往正常男人方向上培养的,朱大少爷活了二十五年,从来没觉得自己玩男人、玩女人有什么不对,但此刻在这荒凉的无人岛,被可怕的怪物奸污时,他是感到了羞耻的,尤其是当肚子大了的时候,他更是害怕极了。
便宜男友江信知道了他的情况,非但不同情,反而还时不时嘲笑一番:“你平时不知道搞大了多少人的肚子,不是很熟练了吗?怎么这回这么慌张?”
朱卓文被他气得半死,又不敢出去,只好低声下气地让江信帮忙
扯谎,说他身体不舒服,虽然惹得众人议论,但到底不敢触朱少爷的眉头,好歹没人细究。而好兄弟林歌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不出来了,听小宁说是发烧了,可烧了一个多星期还没好,让朱卓文有些担心。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咒骂着,希望有人发现了他的消失而报警找人。
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受气过,所以才忍不住偷偷跑出来哭,还倒霉地被季非撞见,强行调教。
“饶了我吧、我、嗯呜、我受不住了”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的富二代哭得嗓子都哑了,他很后悔,却不是后悔自己曾经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然后现在得到了报应,而是后悔自己不该玩什么情调,早在江信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应该直接下药上了他,不就没这些事了吗?
朱卓文可怜巴巴地吸了吸鼻子,那被泪水洗过的瞳孔漂亮极了,但他这无往不利、引得无数男女折腰的一招明显对季非毫无用处,季非虽然不知道这厮是个渣男,但并不妨碍他继续欺负对方。
触手只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在朱卓文希冀的眼神中重新肉干起来。
男人挣扎了几下,欲拒还迎地呻吟了起来,英俊的五官显得无比诱人,他紧紧咬住嘴唇,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那点刚刚从同潮中挣脱出来的理智很快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浑然忘记了之前的羞耻和难堪,昂着汗湿的脖子“嗯嗯啊啊”淫叫。
季非惊奇地发现,这个男人的雌穴正在努力地适应他的尺寸,然后更加贪婪地吞吐触手。当他将自己那根能产卵、类似于性器官的紫黑触手伸到他面前时,这个淫荡的母狗甚至能主动用舌头舔舐顶端,看得季非口干舌燥,血液贲张。
触手被朱卓文舔得湿漉漉的。
季非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强烈的、想要产卵的欲望。于是他很干脆地拔出了两根触手,那个被撑大的雌穴还在蠕动着,拉扯出了一大滩淫水,似乎是不知道季非为什么突然将触手抽出来,穴肉本能地翁张着,然后被季非的产卵器再次贯穿。
朱卓文猛地淫叫了一声,尾音打着颤,但能听得出来他很愉悦,脚趾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季非用进了子宫口,然后射出了一股接一股的黏浊卵液。这股卵液比之前的还要凶猛,男人张了张嘴,表情从迷离渐渐变成了痛苦,似是承受不住这种冲击,紧紧地皱起了眉毛,咬肌抽动了几下,两侧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他胯下那根被穿刺的鸡巴再次抖出精液,但明显稀薄了不少,喷完了几股白浊后,紧跟着腥臊的尿也流了出来。
季非排卵的时候也是有快感的,所有的触手都很兴奋,他看着同潮得喷尿的朱卓文,心里陡然升起一阵压抑不住的凌虐感,这导致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和先前穿刺阴茎头一样细小的触手,钻进男人嫣红肥厚的奶头顶端,强行给他开凿乳孔。
男人的身体在逐步被调教成真正的雌性。
乳孔扩张显然是一场酷刑。朱卓文忍不住又哭了出来,他的雌穴还在被那根粗壮狰狞的触手贯穿,可怕的卵液似乎源源不断地喷射,他既觉得害怕恐惧,又情不自禁从这种惊悚的刺激中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一边淫叫着,一边眼睁睁看着触手钻进乳孔的画面。
“不行了、求求你、嗯呜呜我受不了了、要被玩坏了嗯啊啊”
嫣红肥厚的奶头一下子变得红肿起来,足有成人一截指节那么粗,淫荡地挺立着,看着就让人恨不得趴在上面用嘴狠狠地吸上一把,好满足这个骚浪的大肚男。
季非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效果看起来还不错,他猜测刚才的冲动应该是身体的本能,用尽手段将这个半雌性改造成最合适的产卵温床。
朱卓文虽然不知道季非的想法,但他的直觉在拼命警告,绝对不能任由季非施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发疯似的挣扎着身体,季非还在思考,一时不慎竟然被他挣脱了。终于得到自由的朱卓文顿时露出了希望的神情,然后不顾身体的赤裸,踉踉跄跄地往营地里跑。
但让他绝望的是,因为之前害怕被起夜的人发现,他特意跑到了很远的地方,此刻营地是那样的遥远,而季非默默地在他身后追逐,似乎并不担心他会逃脱。
这种闲庭漫步般的态度让男人顿时崩溃了:“救命、林歌!江信!无论是谁、嗯呜呜来个人救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朱卓文摔了一跤,季非这才用触手把他卷起来。他怕他摔到了肚子,万一流产了那任务不就完不成了吗!
在被熟悉的触手拽住脚脖子的时候,朱卓文突然怨恨起营地的众人来。为什么他喊得这么大声,却没有人听到?还有江信,他那些嘲讽的话,一想到就让他气得发抖。连带着,他甚至把怨气发泄到了林歌身上。他们不是好兄弟吗?为什么不来救救他?为什么是他要遭遇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是林歌、为什么不是江信、甚至是营地的任何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季非被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吓了一跳,心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一点,然后讪讪地用触手摸了摸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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