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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情况掉金豆子啊!
终于好声好气的哄了老半天,徐笙口水都要说干了,娇气包才终于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眶哭得通红,这会儿倒是伸手捂住了脸,徐笙这下是真被他气笑了,伸手强硬的把人扒开,路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这会儿倒是知羞了?早干嘛去了?感情我是专门跑一趟来哄你这娇气包的?”
这会儿男人已经完全对少女敞开了心门,褪去了所有伪装,听了她的话,便哭唧唧的把脸蹭进她的颈窝,哼哼唧唧了半天软声软气地道:
“我错了妻主…奴儿这就伺候您…”
他的手顺着摸到了她因为长时间平静已经半软的胯间,极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加上徐笙听到他那自称登时刺激得头皮
发麻,鸡儿很快就又雄起了。
男人这回显然是真动情了,徐笙这会儿往他臀间探去一下就蹭了一手的水儿,穴儿这会儿也温顺地张开了口,任由她探入肆虐。
那股子骚气又重新回来了,那双媚眼含了一汪春水,就差没写上引诱二字,红润的舌尖也丝毫不再顾忌地伸出来在下唇轻舔,长腿圈上她的腰,挺着腰臀用自己的阳物去蹭她的大鸡巴,活脱脱一只求人精气的狐狸精。
身为中华好妻主,自家男人这么卖力地勾引,徐笙自然是要配合着上钩的,她伸手在男人挺翘的骚红奶头上用力掐了一把,谁知这骚浪货竟又挺着胸膛捉住她的手,魅惑十足地笑着将她手掌摁在胸前,奶头硬硬的顶着她柔软的掌心。
“妻主…您多摸摸奴儿吧…奴儿的奶头…奴儿的逼穴都痒坏了…”
这还能忍?
徐笙一巴掌拍到那不安分的肥臀上,握住鸡儿往男人湿滑的臀缝精准一怼,只听得‘噗’一声,那娇嫩男逼便沦陷了。
“咿呀——!”
男人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腰臀狂抖着往里吞吃那尺寸犯规的巨物,情动的泪从眼角滑落,艳丽的俊脸上满是妖冶的潮红,这会儿将巨根纳入后不得停歇就被日得上下颠簸,艳红骚气的舌尖忘了收回耷在唇边,嘴里毫无章法地咿呀乱叫,才刚开始挨操却像是已经被肉坏了一般。
“好大…啊啊啊!妻主好…好厉害呜啊啊!要将奴儿的逼穴插坏了…呜…好舒服…妻主弄得奴儿好舒服…奴儿的逼穴要被妻主的大鸡巴烫坏了呜啊…咿——!肚子要被妻主顶穿了呜…”
徐笙被他这一通骚叫弄得浑身发热,下身挺腰的动作愈发迅猛,男人被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基本只是敞着腿被动地让人侵占,那不知羞的男逼紧紧咬着少女的鸡巴,一口一口的往里吞,雪白的肚皮上明显的凸起也没人管,过了半天男人才颤巍巍地把手挪过来去触碰那块从内部顶出的硬块,同时身体深处的未知入口一次次被狂野地顶开,让他又怕又爽,双重刺激让男人兴奋得头皮发麻,深红的肉根直挺挺的翘着,一抖一抖地似乎想要爆发。
“是妻主肉得你爽,还是那些野男人肉得你爽?”
只听男人蓦地呜地一声哭出来,肉穴一下就夹得死紧,他看着她坏心的笑,一下就生不起气来,胯下肉根反而愈发精神起来,他哑着嗓子呜咽着断断续续的回她:
“妻主…妻主肉得奴儿爽…那些人只让奴儿疼…没有爽过呜…”
谁知女人一巴掌扇到他臀尖,用讥讽的语气骂他:
“没爽过?你这是在唬我呢?没爽过你这穴儿这么会夹,水儿能一摸就流一床?还说胡话来诓我?”
男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眼泪巴巴地掉,却还是哭唧唧地道:
“他…他们逼奴儿伺候…呜…伺候得不好就要打奴儿…不给饭吃…又给奴儿下猛药…一大群臭烘烘的人轮着要弄我的穴儿和嘴…逼穴不紧就要挨鞭子…呜…不出水儿就给奴儿肚里灌水…肉干净了又继续灌…绑着我做精盆…奴儿…呜…奴儿不是故意的…”
他哭得可怜,说得凄惨,却让此时精虫上脑的人听了血脉贲张,脑子里满是男人描述的画面,容貌昳丽妖冶的俊美高贵少年被一群一身臭汗的男人围住轮番肉弄,皇子金贵的肉穴被当做下等男人的精盆灌满肚子,还要不得不讨好贱民而努力学着夹逼伺候男人肉根,雪白修长的美好肉体被一双双黝黑的大手蹂躏出满身青紫红痕,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徐笙就觉着鸡儿硬的发疼。
“那你前边这根呢,为何就不能生孩子了?”
“呜…因为他们一直弄那儿…叫我一直泄精…每天都弄到只能出尿…他们一直给我灌水…让我一直尿…我那根疼得受不住…呜…他们还要弄我捏我…后来太医说我伤了根本…便再也出不了精了呜…”
“不能出精?那你泄身可怎办?”
“呜…只…只能出些水儿…没有精…”
徐笙一听这可不得了,伸手就去抓住那根看起来分明十分健康的肉物,这么好端端的一根标配大鸡儿,竟然只能是根水管拿来当摆设,这反差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好么!
她插在男人肉穴里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地涨硬了几分,把美人弄得吟哦不断,浪水儿一股股地往外涌,想给这骚货打种盖章的心情愈发强烈。
她抬起男人一条长腿,将人侧翻过来,岔开腿坐在人另一边大腿上,腰装了马达似的恨不得将那男逼肉烂,男人的肉穴对她极乖顺,任由她如何钻弄都配合地紧裹着吮吸,他从未如此情动地投入到一场情事,也从不知被心上人占有是如此神仙快活之事,这会儿妖艳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乌黑的长发黏在脸颊手臂后背,舌尖依旧吐在外边,活活一副被肉透的妖精模样。
“给小母狗的骚逼打种好不好?以后只做我一人的精盆。”
男人本就昏沉的脑袋听到那含着笑的声音喊了他个骚名,他被肉得如今脑子里就被‘小母狗’‘打种’‘精盆’这几个词给占据,他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悲愤,反倒兴奋地抖着鸡巴喷了几股清亮的水儿,他喘着气,浪叫着回她,穴儿夹得愈发紧,骚肉每一寸都是她给予的快乐:
“好…啊啊啊…!求…求妻主给小母狗打种…给小母狗的骚逼灌精…给妻主生崽子…咿呀——!求妻主将小母狗的骚逼穴肉成精盆吧啊啊啊!!!”
记忆深处熟悉的被爆发的感觉被唤醒,肉穴下意识地开始强烈收缩,将鸡巴根部死死箍住,软肉夹得死紧,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水都锁在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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