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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儿看出他心思,暗付这杨靖外表像个黑刹神一般,不料却如此惧怕朱允炆,朱允炆这家伙可是个善解人意体贴下人的皇帝呢,见他不敢叫醒朱允炆,便放大声音叫道:“皇上,皇上……”如此叫得三四声,朱允炆忽然口中叫着“吉儿别怕”直起身来。
就在朱允炆惊醒的同时,奕离、张诚、陈纪元三人也醒了。
朱允炆见身处客栈房间,这才长长舒了口长气,说道:“吉儿,你醒了。”
吉儿道:“皇上怎能趴在桌边睡啊。”
朱允炆道:“朕没事,倒是你手好些了吗?”
吉儿道:“我手好多了,只是吉儿好想睡。”
“想睡便好好睡吧。”
“可是你们全坐在这儿,我睡不着。皇上、公子、小姐、大胡子,你们还是回房间去休息吧,否则吉儿不睡啦。”
箫羽见吉儿还能跟他们耍嘴皮子,料来无碍,便转身向朱允炆躬身道:“请皇上以龙体为重。”
朱允炆道:“大家这两日都没好好休息,也都累了,不如都回房间休息吧。”转身对奕离道:“奕姑娘,因为朕的事,累你连日奔波,我看吉儿这丫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你便回房去好好休息吧。”
“我好得很呢,皇上,劳你送我家小姐回去休息吧,”吉儿打断朱允炆的话,朝他鬼鬼一笑。
朱允炆心里暗骂一声“就你这小丫头明白我心意。”说道:“奕姑娘,请——”
奕离不好拂意,说道:“多谢皇上。”随朱允炆出了房间。
朱允炆的心意,奕离哪能不知,与他寒暄几句,便向朱允炆告辞回了房间去。
朱允炆看着她紧闭的门,隐隐约约中朱允炆似乎明白了奕离的心意,却不知自己心中是何感受……
次日天明,箫羽吩咐张诚、陈纪元找了两辆马车,让朱允炆独乘一辆、吉儿、奕离同乘一辆,一路护送朱允炆回京。
吉儿趟在车里,虽然对此次遭劫之事心中尚且惊魂不安,但也总算是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
见车外杨靖、箫羽、陈纪元、张诚等人护驾,特别是祁风武功高强,更是一夫当道,万夫莫当,料来皇上这一路回京已无危险,浑身为之放松,但这一放松,才感觉双手疼痛难忍,不禁微微皱眉。
奕离道:“吉儿,很疼么?”
吉儿道:“小姐,我没什么,只要皇上平安无事便好了。”想起这两日水里来、火里去,与皇上出生入死,更与皇上结拜兄妹,心中不免颇受感动,一时间热泪盈眶,再偷眼去看奕离,见她白玉无暇的脸蛋十分俊俏,暗想,皇上一直十分喜欢小姐,若小姐能嫁入皇宫,那皇上该有多么高兴啊!于是说道:“小姐,我这两日与皇上相处下来,觉得他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好皇帝呢。”
“是么!”奕离淡然一笑。
“小姐,我觉得他好像、好像挺喜欢小姐的。”见奕离不答,又道:“吉儿觉得小姐和皇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比这更般配的了。”
“吉儿,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和皇上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吉儿睁大了眼睛。
“我不喜欢那深宫大院。”
“这是理由么,吉儿认为若真心相爱,那高墙大院又怎能挡得住你们的心。”
“高墙大院挡不住心中所爱,但里面没有我的爱,便算只隔一层纱,我的心也是飞不进去的。”
“小姐不喜欢皇上!”吉儿痴痴的眨巴着大眼睛,“像皇上那么好的人,小姐怎么会不喜欢呢!”
“吉儿,我不喜欢他不代表他不好,只是我早已、早已心有所属。”
“小姐喜欢的是谁?”吉儿颇有些好奇。
奕离想到祁风,那个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男人,不论他长得有多丑陋,不论他是否也对自己有意,自己的一颗心却早已随他而去了,自言自语道:“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他人了。”便不再多话。
吉儿见他不说,也不好追问,只心中暗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儿郎才能如此牵动小姐的心?公子,不,不可能,在不知道太师是她的父亲之前,小姐便让公子写休书,小姐心中所爱绝不会是公子,那么又是谁呢?”冥思苦想半晌却毫无头绪,也只得作罢。而她却做梦也想不到奕离心中所爱竟然是那个面貌丑陋得甚至看不出他年龄的神医祁风。
行至天色将晚,终于赶到了京城,一行人护送朱允炆回后皇宫,这才返回太师府。
刚一回到太师府,便有箫骥属下迎了上来,说道:“公子、小姐,太师在书房等候多时了。”箫羽、奕离见父亲要见,于是吩咐张诚送吉儿回去休息,这才随那侍卫前往书房见箫骥。
箫骥的书房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箫骥端坐在书案前,严厉的看着这双狼狈不堪的儿女。他就这么看着箫羽和奕离,看得二人心里慌闷,浑身冒出冷汗。
箫羽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不知爹爹叫我们来有何吩咐?”
箫骥见箫羽、奕离衣服脏污,一脸疲惫,厉声吼道:“这两天上那儿去了?”
箫羽道:“爹,我们出去走走,不料迷了路。”
箫骥嘿嘿嘿的干笑几声:“羽儿,你是越大越出息了啊!”
“羽儿不知爹爹的意思。”
箫骥一拍桌子:“离儿,你说,这两天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箫羽道:“我们出去游玩了两天。”
箫骥吼道:“我没问你,你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离儿,你说。”
“我们真的是出京城游玩去了,没想到迷了路,所以才,才迟迟未归。”
箫骥笑道:“离儿,爹看你是个不擅长撒谎的孩子,要你撒谎真是难为你了。”
奕离心里发慌,吱吱呜呜地不作声,箫羽道:“爹,您知道奕离胆子小,被您这么一吓,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箫骥道:“羽儿,这些一定是你的主意吧,爹看得出离儿在撒慌,这慌言也并非出自她本意,你们既然不肯说,便让张诚他们来说罢。”大声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