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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骥淡淡一笑,说道:“燕王自然不像湘王、代王人等那么容易对付,此事若换作本太师,恐怕也应付不来。上官大人你这是高估了老夫了。”
上官博正欲开口,便见一门子匆匆跑来,说道:“启禀太师,燕王求见。”
上官博和上官豫林册时大惊失色,不料这朱棣来得如此之快。均想糟了,如果燕王知道我们在太师府,事情就更难控制了。
箫骥见上官博父子二人听说朱棣一来便面如土灰,呵呵一笑,说道:“上官大人,你与令郎便先到里面避避风头罢。”
上官博十分感激,来不及多想便带上官豫林躲进了后堂。
箫骥便让门子速传燕王入府,然后命王管家将那箱黄金收了下去,以免燕王看出端倪。
一切准备就绪,箫骥便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静待燕王进来。
不多时,燕王带着六名亲信大步走进大堂。
箫骥这才站起身来呵呵笑道:“王爷今日大驾光临,蔽府蓬荜生辉,王爷请上座,来呀,给王爷上茶。”
便有丫头应声端了茶水来。
朱棣心中有些恼怒,心想,本王堂堂王爷殿下,先皇的儿子,皇上的叔叔,你虽是太师,不仅不亲自出府迎接本王,却还敢这般嚣张,看来湘王、代王为你所害的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但这湘王、代王又因何事得罪了太师而招来横祸的呢?难道仅仅因为看中了他的女儿?朱棣百思不得其解,侧目朝箫骥看去,见他神情自若的喝了口茶,说道:“不知王爷今日光临舍下有什么事吗?”
朱棣强忍下心中怒气,说道:“太师,听闻令郎看中了上官大人之女,前去提过亲?”
上官博父子二人躲在内堂,听得朱棣提起此事,心想完了,此事一旦穿帮,激怒了燕王可就麻烦了,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来。却听箫骥呵呵一笑,道:“王爷真是通天彻地,连这等小事也能了如指掌。”
“哦,果真有此事?”朱棣略一沉思道:“不知本王能否见一见令郎?”
箫骥道:“王爷何等高贵身份,便算要见,那也是犬子该来拜见王爷才是?”随命下人火速去叫箫羽来见。
朱棣不动声色,暗付:本王倒要看看你箫骥儿子有何能奈,敢与本王抢女人?转念又想,但不知太师的女儿又是何等绝色佳人,竟让湘王、代王二人搭上了性命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约过得盏茶时间,朱棣便见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走进厅来,在厅中站定,叫道:“爹,不知爹爹急传孩儿来有什么事么?”
朱棣细细朝箫羽打量过去,但见他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端的是一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心想,便是你要与我争红凌么?
箫骥道:“羽儿啊,这位是燕王殿下,还不快快参见王爷。”
箫羽转身朝朱棣看去,心想,他来作甚,太师府与他素无交情,他今日登门造访不知所谓何事?抱拳道:“在下箫羽,参见王爷。”
“箫公子不必多礼,本王今日冒昧了,想请问箫公子几个问题。”朱棣说道。
“王爷请说。”
“箫公子是否到上官府提过亲?”
箫羽不料他会问起这个陈年旧事,答道:“提过。”
“你喜欢上官姑娘?”朱棣目光直盯箫羽而去。
箫羽轻轻蹙眉,不知道他堂堂王爷亲来太师府,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但见他脸色疑重,不像是随口闲聊,侧目去看父亲,箫骥却头也不抬的兀自欣赏桌前一盆菊花。
“箫公子怎么不说话了?”朱棣追问。
箫羽心道,如果说自己不喜欢上官红凌,倒损了姑娘颜面,说上官红凌不喜欢自己那倒也是事实。于是说道:“回王爷,上官姑娘不愿嫁给在下,所以……”
“她不愿嫁——”朱棣想到自己心爱之人拒绝了这个英俊潇洒的美少年,心中顿时喜悦无限,态度也变得和蔼了许多,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么本王便不打扰了,太师,箫公子,告辞。”
听朱棣说告辞,箫骥这才把目光从菊花上移开,起身说道:“王爷难得来下官府上一次,便让下官略尽地主之谊吧,下官在府上设宴招待王爷,还请王爷赏下官个脸。”
朱棣听他说到“赏他个脸”,若自己执意要走,那反倒是自己不近人情了,何况此时事情弄清楚了,心中高兴,说道:“既然这样,本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哈哈,王爷真是爽快之人,王爷,此翻天热,不如到花园里坐坐。”
“好,太师,请!”
“王爷,请!”起身招呼燕王出去,同时,朝箫羽使了个眼色道:“难得王爷今日大驾光临,羽儿呀,手头有什么事都先放一放,今晚一定得陪王爷多饮几杯。”
“是,爹。”却不知爹爹所指何事。
“怎么箫公子还有事要办吗?”
箫骥陪笑道:“小事,小事,不过是给小女酬办嫁妆罢了。”
“哦,令爱要出嫁了?”朱棣想起湘王间接为此女而落得个合宫自焚的下场,代王也被贬为庶人,至今还关在牢中,这时听得箫骥提出嫁女之事,心中颇为好奇,便道:“据说太师连与王爷配婚都看不上眼,却不知许的是哪家呀?”
箫骥边走边叹道:“唉,让王爷见笑了,小女许的是一介身无分文,且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江湖郎中。”
“有此等事?”朱棣百思不得其解,心想,王爷不嫁嫁平民,竟然还是个居无定所的江湖郎中,心中十分纳闷。
箫骥长叹一声道:“不仅如此,那人面貌丑陋不堪,而且行为怪僻,唉,真想不到哇。”
朱棣越听越吃惊,能让湘王、代王看上的女子可不是寻常女子,却怎地会许给一个流浪的江湖郎中,甚至还是个丑陋无比的怪人呢,更何况有太师坐镇,他若不喜,又怎会?正自不解,便听箫骥叹道:“皇上作主赐的婚,便算我是太师也不敢违背了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