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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知道他的,因为俱乐部的34家集团大多是大型的家族企业,陆氏也曾被邀约加入,但是陆诚拒绝了,陆权也去搅过浑水。
当时上一个姓陆的还没死,手里仅剩下每年分红的零星股份,他很想入俱乐部,这样陆氏的名字还是会罩在他的头顶,众人谈起间,他依旧是陆氏的权力最顶端,但已经开始掌权的陆诚怎么会同意,从此再不回家的陆权又怎么会饶过他?
所以,陆氏没加入俱乐部,姓陆的变成了两个人。
后来陆权开始单干AI创业,公司成立活下来之后,赵秉之也来找他,想拉他一起搞一个创新创业协会,赵秉之当协会会长,他当副会长。
陆权没回应他,那时正是公司需要资金、要拉赞助
的时候,陆权忙着到处陪人喝酒应酬,赵秉之说他愿意帮忙赞助,只要陆权一个点头,明晚钱立刻到位。
但同样的,陆权的公司资本也不会再单纯地姓陆,也许姓赵,也许姓王,这要看最后白得的那笔钱到底出自谁身上。
赵秉之说这话时还没成为正式的副主席,但陆权听过他的故事,一个轻松的功夫就介绍一笔生意,78亿的单子,由国内注资给境外机构,他只是简单的搭个桥,两边讲句话,就拿了1%的佣金,7千万到手不过眨眼的功夫。
大家谈起这事都是难掩的笑意,仿佛钱到的是自己的户头,所以没有几个人会去关心这78亿是不是投给了注册的空壳公司?赵秉之两头都没参与,简单的相互介绍并未参与任何实质的合同签订,落得一身干净,白得7千万。
他手上捏着多少不能见天的钱,投给谁都可以,但是不能投给陆权。
陆权一直回避他,直到今年,不对,现在已经是新年第一天的凌晨了,是直到去年,赵秉之的协会没有办起来,他来打探陆权想不想要结婚。
他手下有个一直养在国外的女儿,从很小就跟着她妈出国了,赵秉之每年也见不到几次,但去年回来一看,哟,长得正是好时候,小姑娘一张没有受过欺负的脸,活泼开朗,他觉得陆权应该会喜欢,或者男人应该都会喜欢。
至于为什么不是陆诚?陆诚还是算了,首先他手里的公司不是搞科技的,其次当年俱乐部邀请他他不来,如今高傲的聚会也不会再请陆氏了。
陆权和赵南浦见过几次,都是在公共场合下由双方引荐的,陆权每次都躲很远。
想让一个女人和男人结婚有很多方法,当年他的母亲和生物父亲就是其中一个样例。
陆权既不喝酒,也不进食,每次冷淡地点个头打招呼就转身离开,多一秒都不想留。
赵南浦也是,她回国可是为了和朋友玩,不是为了找个男人随便相亲结婚的,况且陆权的长相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但明显赵秉之不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屈与人下,只是个副主席,如果他手里握住了创新科技这只潜力股,主席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的了。
陆权赶到医院,顾言撞断了腿,赵南浦撞伤了手臂,索性晚上虽然黑但没有下雨,顾言并没有开得很快,车撞上护栏就停了下来,没有翻出去滚下山坡。
赵南浦手上打着石膏,吊起手臂坐在豪华病房里,顾言腿上僵直地也是一层石膏躺在床上,头上颤着绷带,车窗碎下的玻璃渣划破了他的额角。
陆权走到床前看见顾言讨好的笑,将手里的车钥匙还给了他,而赵南浦神色疲倦地坐在一边,似乎在考虑接下来几天应该住在哪里。
赵南浦和陆权对视一眼,他们都不想让赵秉之知道两人还有来往,何况这事本来就没有直接关系。
陆权让人送赵南浦回了她朋友家,她这伤至少要养一周。
*
清宇和陆诚做完爱回了房间,他拧开浴室里的水。
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打下,清宇打着颤将屁股里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他蹲在浴池里,双脚分开,低头,拨开阴唇去导里面含着的体液。
陆诚射得深,清宇蹲着摸了半天才算勉强弄好,他一直在喷头下低着头,凉水冲过头顶、后颈,还有脊背,清宇被冻得嘴唇泛紫。
被吊起来挨肉后酸痛的腰更是像生锈了一样,他扶着墙站起来,双腿打颤。
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完全擦干,清宇穿了一身浴袍,开始到处寻找尖锐的物体。
今晚玩完了手铐,陆诚见他手上被拷出了印子要帮他上药,但清宇拒绝了,一个人回了房间。
房间面积很大,里面什么都有,但没有可以行凶的尖刀,清宇找了一圈发现浴室门的锁芯是个不错的选择。
清宇伸手去支出的锁芯侧面滑划手腕上的伤痕,锁芯一碰上物体就向内缩起来,清宇按住门后反锁的转扭将锁芯固定位置。
手腕被拷出的一圈红印按压在坚硬的物体表面,他忍着痛将两只手都割了一边遍
挽起的浴袍下一截被冻得青青紫紫的手臂,苍白皮肤上还嵌着几道深红淤血的痕迹。身上不用看了,一定也是一副被掰开屁股肉得狠的样子,清宇满意地从镜子前回到床上。
他倒下滚进床被间,冰冷的身体陷入软乎乎的被子里。
不知陆权什么时候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