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服左右不过穿在身上,却未想这套制式华丽、绣纹精致的衣裳与粗布劲装完
全不,结果己硬着头皮弄了许久都不得章法,最后还要依靠婢女在一旁进行头指导,才勉强穿戴整齐。
漱擦脸一通忙活后,我被婢女请着往外走,心里逐渐开始麻木:反正从进到督公府以来就一直在丢人,丢多了,就不尴尬了。
我本默认这一路是要把我送回之前那个小院子的,便也没多问,直到越走越远,感觉距离不对,定睛一看,发现周围景色越发陌生。
“公子醒得晚,现在已经是午膳时间,督主刚刚派人来传,说正在主厅等着您一起用餐。” 九千岁的贴身婢女果然不是一般的会观言察色,我还没问,她就先给了我解答,“大年初二,若在己院里摆小桌未免冷清……前面马上就到了。”
说着,拐过一个弯,穿过一片铺着石板的前庭,便到了主厅。
我有些忐忑地抬脚跨进去,果真见九千岁坐在圆桌主位上,虽一身暗色长袍,未穿官服,却依然气场十足。
身后的婢女低头行礼,我意识也想单膝跪地,右脚往后撤了半步,却又在他警告的眼神中收了回来,变成一句问好:“厉……大人,午好。”
他不许我叫他督主,我又实在没有那个胆子直呼他的全名,只退而求其次。
好在他没有为难我,点点头,向我招招手:“过来。”
我拘谨地坐到他身边唯一的凳子上,引我前来的那位婢女也上前来,给我俩盛汤布菜。
一盅温热嫩滑的开胃蛋羹入,安抚了胃中饥饿,精神头渐渐恢复。从昨天开始我便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左右琢磨却说不个所以然,如看到这一大桌子菜,才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来:顺王府也就算了,九千岁如是朝堂上的大红人,为何大年里也是如此的门庭冷清,没有一位客人来访?
意识转头,没想到正正对上九千岁的目光,他却好似误会了什,抬筷将他碗里的排骨夹给了我,眼神淡淡地示意我吃饭,绷着一张脸,看不喜乐。
我只讪讪地收回视线。
主厅安安静静,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声音。食不言,我还是懂的。
这顿饭吃得还算轻松,九千岁平和的时候,气氛并不压抑。饭后,他竟还把一众婢女留,要亲送我回小院,我表面宠辱不惊,内心战战兢兢地跟着他门,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穿过花园朝东南方向走去。
权贵人家都有专职扫雪的人,应该是早上才扫过一次,脚积雪不多,踩上去松软而不湿脚,浅浅地留两串并行的脚印。木枝条上的雪倒是没清,一眼望过去白皑皑一片,空旷萧条。
我见无人,便悄悄将己靠近一点,问憋了许久的疑问:“大人,我需要做些什呢?”
他低头看我,微微蹙眉。
“顺王殿身边从未有过男色女色……我不懂男宠该做些什,又该如何与主人相处。”我生怕惹他生气,急急补充,“就拿天来说,除去督主,我便不知该如何称呼您了,所以,以向您请教一二吗?”
离了顺王府,我总觉得处都是危机,面对的又是前晚还想踩断我脖子的对象,故而这番话说得是小心翼翼,且十分诚恳。
九千岁脚步微不察地顿了一,又马上恢复如初,视线却是转到
正前方,不再看我:“其他的不需要你做。年后,会有大夫上门替你诊脉,你的本分便是如实与他沟通,我需要知道你这些年喝了什药。”
他的侧脸线条清晰流畅,嘴角抿着,神情略显生硬,耳廓冻得微红。
“在外人面前,必须叫我名字,平日里,叫督主也以。”
我心头一轻。
他继续道:“我的话你照做就行,不该知道的事情别问。若是有其他要求,都以直接跟我提。”
“我明白了,多谢督主!”
虽然还有很多地方没想明白,但这样的回答着实让我松了一气。一是这番话侧面证实了我先前关于九千岁目的的猜想,二是他虽然性格阴晴不定,但情绪正常的时候,心地其实非常善良的,不仅没有苛待我,还给了我极大的由与空间。
如果我的一切顺从,换九千岁为殿带去一点帮助,莫说待在顺王府,哪怕是上刀山火海,我也愿意去做。
我偷偷将藏得死死的那份爱慕拿来看了一眼,止不住心跳加速,嘴角也不知不觉上扬了一个小弧度,说了心里的感叹:“督主,您是个好人。”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