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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直到那圆润的头部抵到最深处的敏感位置时,竟诡异地席卷火烧般的渴望,从会阴烧到穴心,凡是脂膏流
过的地方都无一幸免,而后又迅速蔓延到全身的每一处筋脉。
九千岁空一只手到探到我与床褥之间,将残余的脂膏胡乱地抹在我的胸乳,毫无章法地揉捏着那一点,明明是将我当作女人一样折辱的动作,身体却无法抑制地被这粗暴的玩弄取悦。
痛也变成了催发快感的媚药,把我变得奇怪又荡。
我感觉到九千岁的手牢牢按着玉势的底部,不让从我的体内滑落,没有像先前那样握着抽动,是呼吸间,深深嵌入的异物还是会无避免地与我肉体产生微弱摩擦,又是难受又是舒服的感觉几乎要将我逼疯。
身前的性器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抚慰,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战栗起来,贴着我的小腹。
“舒服吗?”
我感觉到九千岁俯身来,胸膛贴上我的后背,用高高在上的语气问,凉薄的语气钻入耳孔,激得我打一个战栗。
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我埋在枕头中,艰难地摇了摇头。
未曾想又一次激怒了他,在我胸前亵玩的手瞬间抽回,转而抓起我后脑勺的散发,强行拉着我仰起头来。
“不舒服?还是不喜欢?”九千岁将己又压近了一点,从肩膀处探过头来,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嗓音哑到了极点,也尖到了极点。
像是将我的每一寸皮肉都操控在了手里,力气凭空流失,我连睁眼都开始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小景不是最喜欢了吗?”故作柔声的语调,却显得更加吓人。
我无法说话,只循着本连连摇头,每一根头发都在颤抖,都在无声地呐喊求饶。
拉扯着头皮的力道突然收回,九千岁突然像扔开什脏东西一样将我扔回床铺,冷冷地直起身,没有任何感情的视线寸寸扫过我的肩背、后腰、大腿,到艰难着玉势的那处。
好一会,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
像是抚摸心爱的宠物,缓慢而轻柔,指腹暧昧地在软肉处打转。
然后,猛地抽了玉势!
“唔——!”
连内脏都错觉要被磨烂,热汗渗进眼里,我想要蜷身子,才发现一只脚腕也被绑在了床尾的木柱上,布条牢牢勒住皮肤,一挣动便收地更紧。
九千岁抽身了床,脚步声离去几步远之后,又很快折返回来,埋在床铺里的姿势让我什都无法看见,只微弱地感觉到周烛火摇曳,明暗不定。
“你若不喜欢,又怎会选择苍翊偃呢?”
厚实的指腹揉了揉我湿漉漉的穴,这一小会的功夫,他便已经将所有的激动收拢,声音平静淡然,仿佛真的是在疑问。
我却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似乎预感有什事情将要发生。
一刻,便感觉到后腰落一点又一点的灼热,伴着无法形容的痛麻,一路往,逐渐洒在了峰、大腿。
“唔唔唔——!!!”
“我以让你更舒服,为什偏偏要找他呢?”
九千岁的喃喃语在大的震撼中显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