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胸前被恶意地抹上的催情的脂膏,不消片刻便痒得犹如万蚁噬心,忍耐力早已在情动中溃堤,我开始循着本将乳珠往
九千岁的手心里供,然后绝望地享受他手心薄茧擦过乳孔的快感。
我是疯鬩了,挽留不住渐渐消散的理智,也控制不了己不知廉耻的发情,颤抖地打开己的身体与灵魂,邀请鬩物的侵犯。
不知天何时暗,也不知太阳何时升起,只有翻滚沸腾的血液,以及没有丝毫间断的顶弄与抚摸。
这一方天地里,九千岁是我唯一的掌控者。
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天去玩,没想到吃完火锅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久等了久等了,开个新源汽车给大家助助兴。
第20章 对你太好反而叫你不喜,原来你更愿意甘愿当狗。
睁眼的时候差点以为己做了一夜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头上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身侧薄纱窗帘被轻柔的风吹着小幅度飘荡,周一片安静的诡异,就连蝉鸣声都没有响起。
眼睛不知为何涩得厉害,我缓慢地眨了眨,神智渐渐清醒,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归。
第一种感觉便是酸痛。
浑身上都酸痛不堪,就与小时候第一次训练,被先生压着开筋开骨后的感觉很相似,每一处肌肉筋骨都泛着过分使用后的不适。试探性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寻一个好受点的姿势,腰部便传来不堪重负的痛感。
腿间某处更是火辣辣的涨痛,里头最深处被了什,隐隐约约地发涨。
我被疼得倒吸一凉气,后知后觉地发现喉咙也是干涩沙哑到了极点,几乎无法声。
外头丝毫没有婢女走动的声音,也没有阿源与往日一样上前唤我起床,一切都在显示着怪诞异常。
分不清时辰几何,我的时间感向来不错,很会现这种情况,想要起身拉开床帐一探究竟,却也力不从心。
足足躺了两三炷香时间,才稍微缓了过来。
我尽量小心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还是被疼得牙床颤抖。脚上不寻常地沉重,从方才便隐约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叫我无法不去在意,掀开被子一看,竟见己脚腕上拴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条,长长的链身搭在床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没入墙面。
这是,把我拘在寝殿里……吗?
我愣愣地伸手去摸了摸,那链身触感冰冷坚硬,环与环之间结实地扣在一起,甚至很难看铸接的痕迹。
是真的铁链,没有半点虚张声势。
手上也有轻微的受缚感,抬手拉开衣袖,却见两只手腕都被缠上了绷带,绷带层隐约渗了墨绿色染痕,凑近鼻,便闻到一股幽香的草药气味。
没有心思多加思索,我掀起床帐,只见整座寝殿空无一人,床帐外脚踏上放了一只小几,高度与床榻齐平,上头放了一壶温水与一只白玉小杯,是坐在床上一伸手便够到的距离。
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敌不过喉咙传来的干渴,探手倒了水来饮。
水壶带了一个缕空的瓷架,里头有短烛,小小的火苗持续温着,故而水并没有凉,入很快抚去了喉咙里的难受,我感觉舒服了不,便尝试提起声音唤阿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