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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看过去,与他并肩前行的客人被遮得严严实实,只有走路时带动的一点衣角偶尔会从九千岁的身侧露来。
是黄
色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是只有皇家人才穿的颜色,天子明黄,太子杏黄,皇子金黄。
九千岁停了来,转身背对着我,向那个人行了个不算十分恭敬的礼,脑后长发微微摆动,似乎说了些什,接着便伸手做了请的姿势。
虽说九千岁品级高,权势重,但若说送皇室中人却止步于庭前,那对方只是身份一般的皇子……
管家上前来,恭恭敬敬地弯着腰为客人引路,那人一甩袖,大步往前离开,彻底脱离了九千岁的遮挡。
金冠,黄袍,身形儒瘦,走路习惯微微弯起右手,以防止佛珠手串被过大的衣袖缠绕。
真的是殿。
跟了他这多年,绝对不认错。
我知道九千岁前段时间因为林宛的事情与他彻彻底底撕破了脸,也知道九千岁在朝堂上屡屡给他狠招,却没曾想他如还会孤身来访督公府。
不过,既穿着朝服,该是所为公事,只是不知道什事需要堂堂王爷亲跑腿。
九千岁连目送都没有,直接转过身往后院走来,我立马站起身朝外走。
花园小路弯绕,我一时心急,中途走错了一小段路,好在最后堪堪好在九千岁走到花园边时与他碰上。
“小景,你怎——”九千岁见了我,急急刹住脚步,皱起眉头。
“我就在花园里等你,没有去的。”
我连忙上前一步,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也顾不上身后还有婢女看着,直接把己贴进了他的怀里,打断了他的问话。
这还是两个月前温泉那一夜之后,我第一次主动与与他如此亲近,虽然每夜都会被按在这个拥抱中入眠,但己主动终归还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己的脸上有些发热。
九千岁也有片刻的坚硬,双臂意识扶住我的背,良久才蹦一句:“身上怎这冷?”
我抬头看他。
“方才我去了冰窖。”
九千岁也低头看我,所以我看到他的眼神意识地想要闪躲,往边上偏转了一点点之后,又故作镇定地转了回来。
“嗯。”
“那个雪人,是你放的吗?”
“……嗯。”
他好像有些害羞。
但我天却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想再一点一点地去猜他究竟为我做了多。
“为什?”
身后的婢女已经动觉地默默退远,九千岁沉默,我便也沉默,目光直勾勾地与他对视。
一只手终于还是抬起来,覆上我的后颈,轻柔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