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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患得患失。
又一次无声地叹
了气,我悄悄挪动身子,曲起右手揉了揉左肩。
不知道多晚才睡过去,再睁眼时,天光大亮,九千岁已经了早朝回府,正靠坐在床头看着东厂部呈上的函件。
我眨了眨眼,五感逐渐回归,目光慢慢聚焦,正对上朝服配套的深紫色腰带,才发现己的头不知何时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景。”脖子微抬,九千岁察觉到动静,放了手中信件,替我撩开碎发,轻而柔地抚摸描绘,“该起了。”
“厉钦……”我应了一声,喉咙干的。意识想揉揉眼睛,抬手,却被浑身上生的酸痛阻得动作一顿,尤其是肩膀。
“别动。”九千岁将我的手按回原位。
很快,一双大手叉着两边腋,像抱小孩似的,将我抱坐起来。被子滑落,露一身羞耻的痕迹。
他摸了摸我略有红肿的肩膀,“怎伤的?”
“在闹市被带了一,摔了一跤。”我别开了视线。
这是昨日便在脑子里想好的话术,虽然也不算撒谎,但总归有些心虚。
九千岁闻言皱起眉头:“昨日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
我心里七上八地打着鼓,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究竟对不对。
好在他终归不会把我当作弱不禁风的姑娘,没再多追问,从袖中拿瓷瓶,仔仔细细地在那红肿处抹上药膏。恰到好处的清凉穿过皮肤往内里渗去,稍微中和去了那股酸痛,我舒开了绷紧的脸颊。
“以后再小的伤也不许隐瞒。”他抖开干净的内衫替我披上,“你体内的毒与蛊终究有不小风险,需得先养好身体,才着手逐一解去,在此之前,万事都得小心些。”
“噢。”我低头,接过己的衣襟,慢吞吞地扣起衣扣。
却被强迫抬起,九千岁凑近一张无暇的脸,逼我与他对视,“明白了吗?”
我从昨日便有隐约感觉他似乎放开了什,具体的又说不清楚,大概是终于不再是一味地对我展现温和,而是多了几分参杂着掌控欲的强势。
这才是他天性里带的性格,让人不觉地想要服从,好换得一点温柔的奖励。
“明白了。”我小小声地应答。
于是被拥进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
“小景不怕。”九千岁的五指顺着我最近越发长长的头发往梳,语气莫名地又收了气势,低落去,“你先前进宫,每次遇到我就远远绕开。”
我脑子一顿。
皇宫里培养来的暗卫,是以随皇子入宫中的,只是不进大殿,也不用轻功。记忆中,确实有几次殿进了大殿,我等在外头时,遇上了九千岁。
只是那会……殿已经与他颇不对付,坊间又疯传他喜好生吃男婴,所以我两次恰好撞见他停远处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己后,便开始时刻警戒,养成了一遇到他就绕路躲避的习惯。
“我当时,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