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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人,甘之如饴地将他的一切奉到我面前。
“那……
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长鞭一扬,身的马便调转了方向骤然加速。我重心一个不稳,栽倒在九千岁胸前,后脑勺重重磕碰到他的锁骨。
乌石县真的变了很多。
记忆中只算作小有富余的地方,如已经修了以跑马的大道,原本养父母支起小摊卖面食的街边,不知何时变成一家占据三间店面的典当行,而记忆里的第一个家,也早已易了主。
策马路过的时候,九千岁注意到我迟迟没有收回的目光,便告诉我,张氏夫妇为供张景辰进京修学,早在好几年前便卖了此处的屋舍。
虽然意料之外,但却是情理之中。
养父母并非大富大贵人家,但是对于孩子,却向来是倾尽所有地爱护。莫说亲生孩子,哪怕是我这个捡来的,也从未受过任何苛待。
在宫闱之间长大后,我越来越理解人的私心难免,回忆起来,他虽然时常偏向张景辰,但却也不会拿残羹冷炙应付我。我还未被送走的时候,他从没表现没有再要用一个孩子的打算,直到那日听张景辰说养母后来又怀过孕,我才意识到,当年他也为我这个养子牺牲了很多。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家,我是在这个家里学会说第一句话,学会迈开第一步路,即使时间很短,虽然记忆很很。
周围的景色慢慢从光彩变得灰败,行人从热闹变得稀,九千岁在路边大树控停了马,低头道:“再往前便是张氏夫妇的住处,小景若只是想看看,我便在此马。”
“若想亲子相认,”他拍拍我有些紧张颤抖的手,“本督便马牵行,做一回仆人,送你风风光光回家。”
我反握住他的手:“督主,你不用——”
“小景只需要回答己心里的选择,嗯?”
我顿了好半晌。
最后才张张嘴,声音不觉地无限放轻:“我……不想打扰他,也不想要您扮作人。”
“好。”
此处已经是县脚边缘,拴了马,了大道,眼前不再是那般规整有序的街道,简陋的屋舍建得错落有加,九千岁带我循着坑坑洼洼的土路七拐八绕,越往偏僻的地方越空旷,最后停在堆得有半人高的干柴堆旁。
他指了指几十步开外一间小小的屋舍,示意我那便是此行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