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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也以。” 林宛也突然搭腔,却被阿源喝断。
“阿宛!”
我也被吓了一跳,硬着头
皮上前解围,对阿源摇摇头:“我要她的腿有何用,有什事,还是直接说吧。”
肉眼见的,阿源松了一气。
“多谢公子,那我先去后头煎药。”
便拎着药包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了我俩。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是有些尴尬的,我也站起身来,佯装走到窗边看外头风景,尽量远离林宛:“你与阿源……”
“你不也拴过这玩意?”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是林宛动了动,将脚蜷在椅子上,“一样罢了。”
我倒吸一凉气。
“这段时间,你有见过苍翊偃吗?”她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兀转了话题,抬头问我。
苍翊偃是顺王殿的名讳,她竟也……?
“殿与督主不和,然未有来往。”
换来一声嘲讽的冷笑:“明知道他如此害你,你还叫他殿?”
“毕竟也是侍奉了十年有余的主子……”我斟酌着回答。
林宛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
“莫不是还对他旧情难忘吧?那个人渣值得你喜欢这久?”
我一愣。
虽说答案的否定的,但她又是从何得知我从前对殿的爱慕,并且说得如此倘若,仿佛是什众人皆知的常识?
“听着,柯景寅。”林宛突然直起身子,面色严肃,“我都是被苍翊偃丢弃的棋子,所以我没有必要骗你。你的对他爱慕也好,忠诚也好,全都是他长期携带的秘制香料所引导的结果,你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他,只是中了药效罢了,他诱导的不止你一个,这在我几个左右手之间都不是秘密。皇宫送来的药是二皇子动的手脚,但其实全都在他的监控之,他本来完全以直接干预,压根不需要一个试药人,你只是他测试香料作用的一个小玩意,外加禁足期间的消遣。”
大的信息量被浓缩成三言两语,林宛说得很慢,一字一句砸到我的面前,让藏在心中最角落仅剩的一点点温泉,彻底慢慢冷了去。
“杀手不动感情,所以我一开始就服过解药,本还以为他对待最亲密的左右手多留了一点情面,却没想到己一旦失去作用,会面临比你还要绝情的赶尽杀绝……”
她转头看了一眼门外,我也顺着那目光看过去,阿源还没有回来。
“具体的就不说了,总之那个人渣手段多得是,我命不久矣,她还不知道。”
“她”是指阿源吗?她要死了,阿源却不知道?
“为什和我说这些?”我皱起眉头。
“因为我要让苍翊偃比我先地狱。”林宛半笑半咬牙,阴森森地回答。
“但我现在是废人一个,帮不了你。”
她却笑了声,抬头看看屋顶,漫不经心的:“你是帮不了我,但总有人以帮。我已经说完了,你以回去了。”
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