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要说天子犯法与庶民罪,那不过是骗骗黄小罢了,申派满门共计一百六十七条人命,除却一个申文
钰,其余尽数惨死,换做是你我所犯,那是在午门斩首个百八十回都不够偿命的!也就是身在皇宫里头,得了些特权,说是说贬为庶民流放京外,指不定暗地里被接到哪处行宫,继续吃香喝辣呢!”
那人义愤填膺地将杯盏往桌面重重一放,浅黄色的茶水便溅了一圈。
似乎是在思考这话的信度,底众人沉默了小一会,才有人提反驳:“不好说,就算他拿申派的命不是命,但宫中不是还有个八皇子被毒弄病的吗?都是皇帝的子,总不会偏心至此吧?”
“病是病,但又没死!”遭到质疑,高处男子有些不快,像喝了酒一般面红耳赤的,又提高了一些声音,“就说你这些人愚钝,也不用点心思想想,太医院那多神医,还治不好吗?”
片面又无礼的嚷嚷却一子引来众怒,更多人不耐地开回击。
“消息都没听全就好意思来这吹牛来了,八皇子疯了一整年,宫里都斩掉两个太医了,你嘴皮子一碰就敢说治得好。”
“就是,我前两天路过顺王府,亲眼瞧见宫里派来的人正往那大门贴封条呢!说是人尽数遣散,原先宫里带来的人财物全都重新收归宫中,若是八皇子还有治好,皇上怎会如此?”
“说到这个,我对门家亲戚的幺在宫里头当差,前几日宫回了趟家,说是得离京半年,要押送那位到南边蛮荒之地去咧……”
很快就吵得热火朝天。
柯焦适状似无意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在掌柜真把他当成叫花子赶走之前,从怀中掏一枚碎银放在柜台上。
“一间上房,要些热水和一套新衣。”
掌柜笑容满面地接过碎银。
等到夕阳斜,男人再从客栈中来的时候,已经是变了个人似的焕然一新了,唯有背上那柄破木剑还维持着原状,在收拾整洁后气宇非凡的男人身上,就显得有些违和。
没有破草帽的遮挡,柯焦适不太习惯地抚了抚额头,转念又一想,己已经离开京城多个年头,被昔日故人认的几率小之又小,才放弃转身去拾回草帽的冲动。
避过行人拐进小巷,气息一沉,不用任何借力便跃上屋脊,快得捕捉不到残影,须臾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就是十余年前皇宫中的柯教习,一个简单,又传奇的人物。
身江湖,因武功高强而年成名,曾经在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受朝廷招安,进入皇宫成为暗卫总教习,却又在最即将升官发财之际果断请辞,之后销声匿迹,踪迹成谜。
柯焦适站在华贵的府邸前,抬头看了看牌匾,其上赫然写着“督公府”三个大字,印证着记忆中的路线没有错,这的确是他的目的地。
于是绕到侧面,足尖轻点,就连墙脚偷晾肉的猫都没有惊动,轻而易举就跃进了围墙。
神不知鬼不觉,轻盈的身子落在主殿房顶,挪开一小片瓦,依旧没有发任何的动静。
作为一人之万人之上的东厂掌权人的住所,督公府的守卫然该是极其严密,对于柯焦适来说,莫说寻常家丁,就连那些暗卫都是他一手教导来的学生,又有什本领拦得住他这个先生呢?
屈膝坐了来,他
放缓气息,细听屋中隐隐约约漏上来的声响。
先是奇怪的水声,与寻常水流的清脆不,这种水声是闷闷的、黏黏的,不是很响,却又突兀无比。
而后很快就混进了其他响动,布帛摩擦的声音,以及加重的呼吸声。
柯焦适一愣。
他已经十来岁了,然什都懂,只是离开京城那久,竟不知道现如太监的私底竟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