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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太监——!
只要徒弟一点头,柯焦适
定然会强行动武,带他离开此地。
但柯景寅没有。
他只是稍微顿反应了一之后,就神色正常地继续说完那句解释,眼神也十分泰然,没有闪躲,也没有委屈。
柯焦适皱眉,有些将信将疑。
既是怀疑徒弟的意愿,也怀疑他所说的“身体了些状况”。
“地上凉,先起来吧。”稍微思索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他倾身将徒弟从地上拉起。
借着对方起身时的遮挡,张了张嘴,比了个无声的型:“说实话。”
却意外的,得到了一个有些乖巧的笑容。
柯焦适没有想到,此情此景,竟会看到二十五岁的徒弟朝己露笑容。毕竟成长环境太过颠沛,这徒弟从小就比龄小孩麻木,他很听话,悟性也高,但并不是很爱笑,特别是年时送去“洗礼”后,就越加变得冷漠。
心有些惊,有些干。
柯景寅看着师父终于执起茶盏喝了一,稍稍放心来,不再那生分,也不再配合着打哑谜了,直接用正常音量开:“师父不用担心的。”
他没有坐,而是站在原地微微弯腰,做足了学生对恩师的敬重:“厉……九千岁也算是师父的学生之一,与徒是有过一段窗情谊的,他对徒极好,我之间,并无威胁强迫。”
柯焦适皱眉,余光瞥了一眼门的太监,不答。
柯景寅只好寻了张稍矮的凳子,坐在师父脚边,简单地将己因毒而武功尽失的事情说了一遍,从被顺王药操控心智开始,坦白了两年试药,到被送给督公府,慢慢告别过往的经历。
他略去了最初与厉钦的种种摩擦,倒是说到对方为了给他解蛊而生生割去一块肉时,刻意说细了些。
见师父没生气,后面干脆直接转身将人招呼过来。
“柯教习。”厉钦朝中年男人行了个学生礼。
并不如柯景寅所行的那般隆重,但也表达了足够多的敬重——毕竟以他的身份,原本左右都无需行礼的。
柯焦适微微颔首,算作应答。
徒弟一番诉说,叫他此时的心情极其复杂。
一方面,他身江湖又曾云游方,阅历丰富,对性相恋之事并不难接受,但另一方面,得知己当作半个子养大的徒弟要与一个权势滔天的人共生活,却也实在无法放心来。
现在是捧在手心里宠,若某天色衰爱驰了呢?
面色便也变得严肃起来。
眼看气氛过于凝重,柯景寅紧张到手心都微微湿了汗,偷偷在衣摆上擦擦,生硬地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