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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花昊月啊!”
“月?”花云泽彻底被刺激到了,执起画卷戳着那画像咄咄问:“我们家月就长成这骷髅头模样?你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
“NND!”
“嘘……”见木槿欲开骂,花昊月忙敛起衣衫包裹住身体阻挡。“宝宝不准随便讲脏话,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我倒觉得这画做的很好,是世上最好的画,从没见过这样的。”这样不像画的!
不过他倒谅解,毕竟她出身于草莽之家。有心的话,这种外家工夫,几月便能调教得差不多能入目。
“树枝爬得都比你的好。”花云泽冷冷嘲弄。
“喂,你跟老娘找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再惹我,小心我阉了你!”
“嘘!”花昊月再次抵住唇劝她冷静。顺手揽她入怀,孜孜邪气地告戒:“好宝宝是不能再讲‘老娘’的,得讲‘我’,对他该讲‘民女’。我们说好的,我听宝宝的,宝宝也得听我的,你难道忘了?”
“我……忍!”
“云泽,我们一会儿到内堂讲,你先等我片刻。”花昊月做上了和事老,一边圈住木槿,一边遣走花云泽。这一个冰山,一个火山,碰到一起,便成了地震了。
“这幅画不错。”临走前他拧眉赞曰。
“哪一副?”
“就案上这一副,画的倒也传神。月你画的?还是……”
“我画的!”木槿这下骄傲了,终于有一副被认可的。凑近前,瞥了瞥那副画。挺直腰板,抬起胸准备听听他的鉴赏词。孰料,那花云泽却冷声道了句欠揍的话。“这只黄鹂鸟画的不错,很有特色。”
“黄、黄、黄鹂鸟?”
“想不到你这粗俗的平民倒也有点本事,画出了大家风范。”
闻言,宝宝‘啪’挥过去一拳,却被花云泽躲过。“我丫的,老娘画的是公鸡,你眼睛腚沟上了?”
“宝宝,不可说脏话,不可喊粗词,不可……”
“这不是黄鹂鸟?”花云泽拧眉一愣。
木槿挥起衣袖气得不行,追出去穷追猛打。这死棺材男一定找揍来了,不然不会这么欠揍,不打开花他,他不知道自个长得是一颗该踹飞的脑袋!“丫的,你乖乖给我站住。”
“宝宝——”
“你叫我出口气就不说脏话了。”宝宝和花云泽大战八十回合,鞋底子,柳条子乱飞乱舞乱颤巍。
“你这个疯子!”花云泽冷斥。
“你这个傻子!”宝宝不饶他。
门外的花昊月慢条斯理穿好雪白衣衫,微叹:“这调教任务果真任重而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