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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做我的皇后!做我一个人的皇后!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只要你想要,月亮星辰,我什么都摘给你……”
木槿忽然怔了住,凝视戏风,悄悄地缩回了手。将猪耳朵和素饺递入他手心,“趁热吃吧,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戏风扳正她的肩胛,低下眉,一双桃花眼深深透入木槿幽深野性的眸底。
那精致美丽的脸上,洗尽了铅华,除了阴谋,只剩无限的真。他是真的、真的,想一辈子拥有这个暖炉,让他不再在寒冬季节时,抚着古筝,冻的瑟瑟发抖。“槿儿,我不做你的大哥,做你的男人,不可以吗?”
“大哥……”
“做我的皇后吧!”戏风忽然轻拥住了她,搂着她纤肩,认真地表白。不顾时辰,地点,不顾身边有谁,径自地倾诉,“就算你不爱我,只要让我爱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江山,我的命……”
身边的侍卫,皆被戏风给震撼住。这是一向啸傲天下,精明睿智的新皇?这是整顿政务,颠覆朝堂的真龙?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如此l颜哪,祸水哪!自古红颜多祸水,是个女人就是劫。再英明的男人,也难过了女子的石榴裙。
“咳咳……”木槿咳了两声,低下了头,故意跟他装傻。“哎哟,肚子疼,我肚子好疼,我先去方便一下~~~”
“槿儿——”
“等一会儿再说,等一会儿。”木槿从城台上向下跑,想躲避这很久以前,就该面对的问题。
她本以为,他是她一辈子的大哥!却谁料,他的心中,却一直将她当成女人看待。
她本以为,依她的德行,有个小七爱,那是上辈子修来的德,下辈子要去吃斋念佛。却谁知,两个优越的男人,都为她情牵痴痴。
她承认,倘若没有小七,她或许真的会爱上这妖精。可、可那都是倘若,如今的事实,却是她爱的不是他,而他却痴心不悔……
皇后?多少人梦寐以求,她却嗤之以鼻~~~
“槿儿!”戏风从背后忽然抱住了她,“就算你有目的,我也不在乎!”
“……”
“做我的皇后,陪朕!”
“……”木槿匆匆地逃进宫中,逼不得已藏进御用茅房中,不肯出来。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是小七对她的承诺。
生生世世,无怨无悔,这是她对小七从未兑现的承诺。
这辈子,她只能是七王妃,只可能是七王妃!
大哥,这个后位,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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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城台那边乱,皇帝亲驾去迎。银杏匆匆潜入禁室,即使这次换了机关,却依旧顺藤摸瓜进入其中。
“死猪,别睡了!”银杏将花云泽拨了醒,费劲地扛上肩,“这次再逃不出去,我银杏就跟你的姓!”
话落,她几个闪身,肩扛着这庞然大物,躲过侍卫的眼线,银钩钩上城墙,将花云泽背了上去,“接着!”
她无情将花云泽抛了下去,宝宝在下面,准备好马车,及时将他抬了进去。“云泽……”宝宝的泪,唰唰便滚落,抚着花云泽惨白的脸颊,心疼地呢喃,“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花云泽的长睫动了动,伸出冰冷的手,接住宝宝的泪,“别哭……”
“云泽……”宝宝趴入花云泽的身上,忍不住地低泣。马车奔波而去,皇宫开始喧闹。侍卫们才发现禁室被打开,而小银杏正坐城墙上,俏皮地磕着瓜子,居高临下地斥道,“不要过来哦,我偷你们内裤!”
“有刺客……”
“我不是刺客,我是神偷!”银杏不苟同他们的称呼,做个“叉”的姿势,继续磕瓜子,“我师傅说,不准你们追。不好意思,我很孝顺的,师傅说一,我不做二。谁要去追,我让谁裸奔。”
马车奔波出皇城线,一路换了好几辆马车,才摆脱布下的眼线。幸而宝宝之前便布置好一切,太了解她主上的性子,才凭着那颗聪明的脑子和细腻的心思,联合皇宫内外将花云泽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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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花云泽倒于血泊中,一直到今,伤势带好不好。龙脉中的医书确实厉害,将基本断了气,只残余一口气胸腔之气的人都续住了性命。只是除此之外,花云泽被关于那禁室中,不通阳光,鲜少透气,又无御医替他治疗,便拖成如今这番半死不活的模样。
一口气支撑着,只为了心中那份爱,才撑到如今。
倘若那时,他便了无牵挂,或许如今便不会有重见天日的时候。
从马车上被抬出去,他的脸色依旧煞白。神医金尔丹也早被木槿给请回了府中,悄悄地花云泽诊治。
“宝丫头。”金尔丹搬个木椅,在一边双手油腻腻的,“还不替我打点水洗手?你想让他拖段时日,一命归西?”
“好,师傅……”
“若不是你是我收的徒儿,我是断然不会救这个废人的。他浑身的筋骨都不活动了,血脉也不流通。给我一把剪刀,一盆水,还有毛巾,药箱……”
宝宝凝了凝眉,心底忧心的很。眼见金尔丹的剪刀,顺着他的筋骨处挑开,忙捂住双唇,吓的不敢呼吸。花云泽咬住下唇,忍着那阵锥心的疼痛。血从腿脚上流淌下来,被金尔丹接进竹管中……
看着花云泽那般疼痛的表情,宝宝狠捂住嘴,眼泪旋着眼圈打转。悄悄走近前,伸出手握住他冰冷如柴的手。他瘦了,瘦了很多。除了修长,只剩下排骨男。风一吹,便如竹般扬飞几里……他的手,很冷,很冷,像冰一般。握了上,许久不曾暖和。不忍看他的血,仰起头,任泪水在仰头间憋进眸底……
这法子,是跟槿儿学的。当痛,当想哭时,便仰起头将泪控回去。她想象不到,云泽是如何从血泊中,到如今的地步?想象不到,他是如何在漆黑的空间,奄奄一息的度日?她也想象不到,他饿时,渴时,在生死间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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