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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吗?”
高中老师说死是一个瞬时性动词,不是延续性动词,我哥却说死亡不是一瞬间的事,它很漫长。
我想我哥是对的。
我从二零一三年六月二十七号的凌晨开始死去。
出门的时候我看着手里剩下的安眠药,脑子里想的是今天求到的签词。
叛道离经昭来迟,一别天涯两相思。
苦海不没断肠愿,柳暗花明终有时。
行李箱的滚轮在凌晨一点滚过那条连接花店和甜品站的过街天桥,当年我站的位置,如今旁边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眼前的禾川依旧霓虹斑斓,我驻足看着远近川流不息的车辆,听到有谁轻声在问:“哥,我是不是没有家了?”
后来我常常在想,有些人的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旺盛,在同一个城市能爱好多个人。把那些地方和角落里相爱过的证据从自己记忆里擦掉再覆盖上另一份爱的标记对他们而言似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而我光是逼自己离开一个齐晗就已经用光所有力气了。那力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