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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他耳畔给我发了特赦:“如果你能找到他,就带他回家。”
枯枝又在花瓶里重聚了,离别的人还没完全找回彼此。
再次见到成鞠是在三年后的一个酒店,我和胡遥一同受邀参加她的婚宴。
明眸皓齿的新娘挽着英姿飒爽的新郎挨桌敬酒,一对璧人羡煞满座。
可新娘旁边本不该是新郎。
胡遥回酒的时候依旧不失风度,说着早已准备好的祝词,和成鞠对视笑得满面春风,仿佛是真的在祝她幸福。
可我听见了着纱人举杯之时突如其来的那句话:“胡遥,当年我说的,现在依旧作数。”
后者却像真的听了个玩笑,打趣回道:“你当年话那么多,我哪里记得住。”
成鞠笑了:“也是。”
三天后的深夜我接到胡遥的电话,成鞠自杀了。
急诊室门前瞬间苍老了十岁的成辕捏着成鞠的遗书颤巍巍交到胡遥手里。
那么厚的一沓,那哪里是遗书,那是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