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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知情爱到现在,她心里只装着他一人,她会在意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会为他忍耐自己的小脾气,
谁都不服的小魔王从来只听他的话。
可当她放下少女的矜持,将所有心事摊开给他看时,得到的却是他一次次冷漠的拒绝,甚至是嘲讽、奚落。
一颗心再火热滚烫,也总会被不断浇盖的刺骨冰水给寒了心,她也不例外。
对于钟意,她已失了胆量,也不知该怎么去爱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豆包不愿搭理,钟意也不勉强。
可到了她家门口,豆包警觉的退后一步,声音硬邦邦的,“我到家了,小舅请回吧。”
男人站着不动,豆包也僵持着不敢开门,就怕他会跟着进来。
防他,还真跟防贼似的。
夜幕下,男人幽黑的瞳孔亮的反光,逼得她不敢对视,光这样低头看她,那热量便就能将她的头顶给烫化了。
他倏地靠近,豆包惊的向后退,背靠在房门上,男人岿然的身影压上来,将她瘦弱的身子控在两臂之间。
他烟瘾重,又无喷香水的习惯,身上除了清冽的沐浴香气,便是浅浅的烟草味。
沉重的呼吸声,丝丝入耳,他头低下,鼻息间的热气轻散在她脸上,麻麻痒痒,连心尖儿都不由自主的揪成一
小团。
被这种姿势圈紧,再坚定的决心也难免动摇,至少,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
“我要进去了。”她小小声的说。
“嗯。”
几秒后,他纹丝不动。
豆包抬眼,见男人仍将目光定定的锁在她脸上,那视线太过灼热,她竟没出息的红了脸。
“我”
她失了声,后面的话全融在额前那个轻柔的吻中。
温热,软绵。
这下连白嫩小耳朵都未能幸免,泛起暧昧的红光。
男人极其克制的只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可即使如此,下腹仍紧绷的难受,浑身血液都在翻涌。
他想对她做的事远不止这些,但他也清楚此时不能急,唯恐吓坏了他的小丫头。
他松开她,轻声道:“进去吧。”
脸红红的某女刚要转身,又听见男人说,“我明早来接你。”
“我不”
他音色沙哑诱人,“再拒绝,我就亲你了。”
豆包诧异的抬眸,瞧见男人眼底涌动的热源,她不敢再造次,乖乖的闭上嘴,关门。
等钟意到楼下,Denny已将他的车开来,刚进到车内,顾溪远的电话便来了。
“怎么样,我的招是不是用的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顾少喜欢乱用成语,钟意早已习惯,何况此时心情不错,也懒得跟他抬杠。
“你确定有用?”
顾少不爽的嗷嗷叫,“你居然敢质疑老子多年的经验,我明摆着告诉你,撩小姑娘,就4个字足够了。”
“越骚越好。”
男人喷他,“德性。”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
豆包已经连续失眠了好几天。
这些天,钟意跟随行影子似的,总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身边。
不管她怎么发脾气、撒泼,甚至说些刺耳难听的话,男人都一一接受,笑着跟她绕圈子,温柔的模样让她都狠
不下心再说重话了。
其实豆包很想撬开他的头,确定他是不是被人换了脑,不然一贯严肃又沉闷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像黏黏糖一样
围着她转,顶着一张眉目含笑的脸,哪还有点严厉长辈该有的样子。
习惯是件极磨人的东西,时间一长,次数一多,豆包又逐渐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尽管面上傲娇依旧,可只要他
一靠近,坚硬外壳内的小心脏仍会忍不住蹦跶,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
豆包对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厌恶至极,可又真的,无能为力。
某天男人照例送她到门口,她刚要转身,钟意却拽着她的手一把将她压进自己怀里。
他胸口硬实,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贴近了还能隐隐嗅出酸甜的糖果味,小人瑟缩着要躲,却被男人的大掌大
力按住背。
“别动,我就抱一会儿。”
小人挣扎,“我不要。”
“你说了不算。”钟意低头吻她头顶的发,低声警告:“再动我就真亲了。”
小人身子一颤,立马老实了。
一分钟过去了
抱的太紧,她被禁锢的有些难受,再扭着身子挣扎,男人便由着她松开,一手抚上她的脸,带着厚茧的指腹磨
砂她樱粉的唇瓣,软滑的令他心生荡漾,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喉间是滑动的声响,他柔声询问,“汐儿,可以吗?”
“——不可以。”小魔王不接招。
钟意被逗笑了,可他似想起什么,笑容逐渐淡下去,声音也沉了些。
“他亲过你。”
他用的是陈述句,毕竟,那是他亲眼所见的画面。
男人弯腰盯着她的眼,“除了这个,你们还做过什么?”
豆包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但他质问的调调令她不爽,某女冷淡的撇下眼,呛了声:“比你想象的要多。”
明明说的是狠话,奇怪的是,男人却莫名松了口气。
“撒谎。”
“——我没有。”
他说:“你从小就是这样,一说谎就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豆包气结,赌气般的抬头,“谁说我不敢。”
可下一秒,蜻蜓点水般的吻印在她唇上,小丫头猛地定住,瞪着大眼睛看他。
“对不起。”他嗓音低暗的道歉,话里带着笑意,“我一时没忍住。”
他吻过的那处,弥漫开细碎的酥麻感,一点点吞噬掉她为数不多的理智,某女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
深知再同他待下去,自己的羞耻心连同自尊心,定会在他进退有度的拉扯中幻灭消失。
她灵活的推开他,以最快速度开门进入,门“砰”的一声被她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