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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察觉,只是说道:
「你在外面出差这幺些天,肯定也累了,洗完早点休息吧。」晚上,我们都躺在床上,我搂着她的胳膊,让她躺在怀里。我望着天花板,说道:「这几天确实太累了,我和老婆弄了很多次。」阿芳平和地回道:”我知道,毕竟你们是夫妻嘛,感情一定很好吧。「」也谈不上,孩子都上初中了,和老婆的感觉更像是亲人,也没有什幺太大的激情了。「阿芳拍了下我的胳膊,说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哪天等你觉得我让你厌烦了,我肯定会走得远远的,不等你赶我走。「我捏着她的乳头说:」除非等我哪天射不出来了。「阿芳更加不好意思,骂着我:」你净说些无聊的。「随后我们竟各自沉默起来。
还是她又问了一句:」嫂子
今年多大啊?」」35了。「阿芳暗自说道:」比我小两岁。「听她说着,我不禁产生要捉弄一下她的念头,于是道:」前几天,我还把我们的事儿跟她说了。“阿芳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道:「你都说什幺了,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我继续道:「就是说我在深圳给她找了个姐妹,每天都和她做爱。」阿芳焦急地说:「你疯了是不是,你想气死你老婆啊?」「但我老婆说她不介意,还让咱们的儿子喊你叫姨娘呢。」阿芳听了这话,更是显得手足无措,骂道:「你真有病,我要是你老婆肯定被你活活气死。」看她这样,我只好坦白:「说是这幺说了,但老婆也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阿芳望了我一眼,茫然说道:「也许我真是个坏女人吧,不然怎幺会勾引别人的老公。」我只能安慰道:「不是你勾引我,是我主动纠缠你的。」后来,大家都一夜无话。
就这样和阿芳同居着,直到去年五月初发生的一件事,才使我再不能忍受她继续这样下去。那天晚上,阿芳像往常一样外出接客。按照平时,即使有客人上门,一般十二点前也都会回来,包夜的事还很少发生。但那天夜里我起身上卫生间,看了下小闹钟,都两点半了,阿芳竟然还没回来。
心里有些不安,于是打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一边等她。大约又过了近一小时,才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爬起来,走到小客厅,只见阿芳垂着头,脸上红红的,嘴角也破了,洁白的胳膊上泛着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
顿时,我意识到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连忙问道:「怎幺了?」阿芳眼里噙着泪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卫生间,我跟着她进去了。阿芳不住地啜泣着,我将她一把抱住,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说道:「妹子,快告诉我发生什幺事了,我都担心死你了。」阿芳哽咽着说道:」今天,有个二十多岁的外地水果贩,平时也见过他,他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就跟他去了。没想到,他屋里还有两个人,他们要一起做,我不同意。于是他们就开始打我,强行做那事。「说罢便泣不成声。听到此,我怒不可遏:「我们现在就去报案,告他强JIAN妇女,让这个混蛋去坐牢。」可阿芳连忙拉着我的手,说:「没用的,如果真去报了案,那他们会和警察说我是妓女,最多是卖淫嫖娼,没有人会相信强奸妓女所说的话的。」「那怎幺办?找人收拾他们?」阿芳拭了下眼泪,摇着头:「再怎幺说,我们身在异乡,无所依靠,而他们这些小贩心都很齐,恐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听到她这幺说,虽然愤怒不已,但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恨的是这些痛苦还是阿芳所选择的道路造成的。平时就一直很想劝她趁早不要再干这行了,今天总算可以好好地规劝她。
想到这里,我和阿芳洗完后,坐在床上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劝说着她放弃这个行当。阿芳只是无奈地说到:「人要是但凡有点办法,谁会选择走这条路呢?」这时,我按捺不住平时的疑惑,再次问道:「妹子,这些天的相处,我们已然情如夫妻,你能把自己的不幸告诉哥吗?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阿芳默默地望着我,顿了下说道:「两年前,我和老公一起从湖南老家到这里来打工。我们开了间电器修理铺,虽然比在老家收入好些,可两个娃儿要上学,母亲的肺癌也要及早手术,所以日子也还是紧巴巴的。如果是这样安稳也罢,但老公平时喜欢喝点酒,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被老乡喊到家里打麻将,而且还喝了很多,那天夜里,他回来的时候,电瓶车骑得太快,轧到了一个玻璃瓶,从车上摔了下来,磕到了额头……」阿芳说着,眼泪不知流的更厉害了:「老公走了以后,店是开不下去了,母亲手术欠的钱也要还,女儿很懂事,她说不想再上学了,跟我一起打工,把家里的债还了。但月月(她女儿小名)学习一直都很好,老师也说她明年能考上重点大学的,我不忍心女儿为了家里毁了自己的前途。事不得已,我才做了这行。
「我说道:」反正现在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我替你想办法找份正经的工作,也许一开始不能挣很多,但钱的事我会帮你的。「阿芳回道:」珠哥,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的,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欠你太多。「我安慰着说:」如果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话,你应该信任我。「说着我拿出上次福叔给我的五千块奖励递给阿芳:」这里的钱,你先拿着,应付下眼前要紧。「阿芳推却着我的手,「那怎幺可以,这钱是你辛苦挣来的,应该给家里。」「不,这是老板给的奖金,本来我也没想有这幺多,工资我都给老婆的,这个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变行了。」接着我不由分说地把钱塞在她手里。
第二天,我带着阿芳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并无大碍,我们也就放了心。然后就是如何给她找份工作,说实在话,我在这里也没站稳脚跟,除了福叔以外也没有什幺能求助的人,但如果把这事向福叔说了,估计也会叫人疑心,毕竟福叔对我知根知底,恐怕瞒不过去。
正在踌躇之际,忽然想起张师傅前几天吃中饭的时候提起过,她老婆中介的陈嫂家添了孙子,她忙着回去伺候儿媳和小孙子,暂时不去中介帮忙了。这样一来,张师傅的老婆可就忙坏了,虽是个小中介,但一人转起来也比较累些。思量着我和张师傅平常关系还不错,也经常一块儿吃饭聊天,何不问问他,需不需要人。
于是,我找到了张师傅,说明了情况,只阿芳我说是以前大专同学的老婆,现在家里有了些变故,想帮帮她,也许这个谎话说得并不圆满,但张师傅还是说道:」只要是你了解的人,那我就没什幺不放心的,不过开始的待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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