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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大多都气息奄奄,营中军医早已忙得
脚不沾地,锅里咕嘟咕嘟煮着大锅药,人来了先喝上一碗,预防传染。
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连将军夫人都只得跟着过来帮忙。
秦榛短衣裤穿着,怎舒服、怎好干活怎来,帮着搅和大锅药,鼻处挂着一块白色丝巾罩着,只见一个亲卫跑了过来:“夫人!夫人!人醒了!”
秦榛眼睛一亮,把己手里的活赶紧找了另一个人来帮忙,己跟着亲卫往军营之中一处隐蔽的大帐中跑去。直接掀开帘子进去,大喊道:“老穆!”
正站在床榻旁皱着眉头、一身铠甲的穆瀚转过头,见家夫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吓了一跳:“你怎过来了?”
“人醒了?”秦榛急忙问道。
穆瀚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看向床榻上面的那人。
那人浑身上都是伤,当时就来的时候肩膀还被一根羽箭直接贯穿了,手臂和腿上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的伤,最怖的是眼睛,被一圈一圈的纱布围着,纱布还隐隐约约冒着药味。
秦榛看向一旁的军医:“他如何了?”
军医捏着胡子,叹了气道:“需要恢复一段时日。”
秦榛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倒是床榻上的那位勉强笑了笑,沙哑着道:“无妨,已经有人去帮我煎药了。”
他话音刚落,那边就掀开帘子走进来一个姑娘。
那姑娘也是一身短衣衫,头发简单地绑住了,没戴任何首饰,面上也跟秦榛一样蒙了一块纱巾,但没遮住她微微上挑的精致眉眼,微微勾唇之时竟带了三分妩媚的气质。
秦榛刚开始没认人来。
那姑娘也不吭声,将药端了进来之后就坐在床踏边,一勺一勺地开始床榻上那人喝。
秦榛:“……”
这熟悉的操作,她好像知道是谁了。
军医说完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个伤兵营又开始忙活起来了,秦榛穆瀚两人眼睁睁看着那人一药还没喝去就立刻又被了一,心里面急得很,但也拿那姑娘无法。
直到药完了,那姑娘把药碗往地上一放,拍了拍手,就这光明正大地走了帐中,丝毫不管床上那人死活。
秦榛叹了气,跟穆瀚对视一眼,追了去。穆瀚则轻轻拍了拍床榻上那人的肩膀,道:“委屈陛了。”
躺在床榻上半死不活的人正是受伤的延和帝。
回风谷一事乃是二王爷、三王爷与北燕勾结才发生得如此突然,而此刻他所在的营帐中打仗的人不过三千,伤兵更是占了八千,若是此时再让别人知晓大殷的小皇帝就在这种破败的军营里头,更是不知道会什大乱子。故而穆国公一打主意,干脆说小皇帝已经被杜老将军接走了,这个军营里根本没什“陛”。
延和帝有气无力地道:“伯远,疼……”
穆瀚吓了一跳,发现己拍错肩膀了,赶紧换了一边拍。
延和帝:“……”
穆瀚贼兮兮地凑到延和帝的耳边,悄声问道:“陛,咱这是有皇后娘娘了?”
延和帝从耳朵根子红到了鼻头:“别、别瞎说,人家姑娘清白着呢。”
穆瀚嘿嘿笑道:“人家姑娘清
白,你对人家姑娘不清白呢!”
“瞎说什大实话,不对!不、不对,别、别瞎说!”